儿心里也来气,用力摁着他。两人这争执着,最后都站起来。松永博士也跟着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开始解“伤员”头上绷带。尽管“伤员”还在不停地挣扎,但长长白色绷带仍被点点地揭开,从下往上,“伤员”本来面目点点地露出来:下巴……鼻子……脸颊……眼睛!
这时,站在松永博士身后鸟山宇吉不禁惊叫起来:“啊!这、这不是院长吗?!”
确实,这个站在大家面前脸色苍白家伙,正是早就死赤泽医生。
坐在警察安排汽车里,松永博士说:“如此狡猾犯罪,真是前所未闻啊。造成由于经常骂疯子要‘换脑浆子’,结果疯子真去换脑浆子假象。其实正相反,他在杀死疯子后,又让人以为自己被疯子杀死……是啊,采用敲出脑浆来这样残,bao手段,别人也就无法根据脸蛋来辨认是谁。只要再把衣服换下,就万事大吉。然而,院长将‘咚咚’和‘伤员’尸体搞错。这是他最大败笔啊。哎?哦,铭酒屋老板娘看到那人,其实不是‘咚咚’,而是院长。他需要被人这看到。来到铁轨旁后,他将早就杀死‘伤员’脑袋放到铁轨上,造成‘咚咚’为给自己换脑浆子而被火车压死假象。他不愧是干们这行,应该说很好地利用精神病患者心理啊。可是,他将‘伤员’杀死后,自己装扮成‘伤员’模样,然后故意被警察抓住,这做就露出破绽来。因为这样话,们就会以为被火车轧死是‘咚咚’。光是‘以为’自然是没问题,可这个经常用脚摩擦榻榻米‘咚咚’脚底竟然没茧子,这可就露馅。嗯,是。要是他先在医院里杀死‘伤员’,然后在铁轨旁杀死‘咚咚’话,就天衣无缝。然后,两三天之内,再从哪儿冒出患者认领人来,冒牌‘伤员’就可以从赤泽脑医院永久地销声匿迹。然后,赤泽未亡人就会关闭医院,将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对,她肯定还早就给院长买好保额巨大保险……金钱到手之后,‘未亡人’就会独自搬到哪个不为人知乡下去住……并在那儿与已经‘死掉’丈夫团圆……嗯,基本上就是这计划吧……要说那院长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吧,可是,居然会如此残酷地将无辜病人用作牺牲品,真叫人无法同情啊。”
说到这儿,松永博士看看司法主任脸,突然像是又想起什似,脸严肃地追加句:“可是,这次事件还真是教训多多啊。看来,对谁都不能掉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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