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窗户下面是厨房屋顶,是个两坪[16]左右晒台,四周围着带刺铁丝。再说从后门通往烧烤摊所在弄堂,还面对着三家邻居后门呢。为慎重起见,警察也对那三户人家进行调查,他们都说到晚上就将后门关好,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就是说,房枝被杀时候,这个香烟店简直就是个“密室”,而在里面人,除房枝就只有她女儿——正在看店君子和澄子两个人。
到如此地步,看来也就只好怀疑她俩。首当其冲是君子。可是,由于此刻范围已经缩得很小,原本是针对寻找杀害房枝凶手推理,和澄子离奇被杀事件混在起后,变得愈发纠缠不清。
譬如说,退万步来考虑,就算是君子杀死母亲房枝,那房枝死后,又怎能再去杀死澄子呢?
要是澄子杀死房枝呢?老问题又出现。房枝被澄子杀死后又怎能再去杀死澄子呢?
绕来绕去,最后总是回到澄子离奇被杀事件上来。因此,警官觉得必须首先解决这个澄子“幽灵杀人事件”,除此之外,无路可走。大家也都焦躁万分,简直是气不打处来。
首先,澄子被杀时候,这个如同密室般香烟店里就只有先于澄子被杀房枝和睡在二楼里屋君子两个人。不管怎说,警察们是不相信什“幽灵杀人”,于是他们中有人就提出这个假说:青兰证人们说是看到杀死澄子房枝,可那也仅仅是瞬间事情,谁都不能断言那个女人脸就定是房枝。只有在那女人穿着“几乎纯黑和服”这点上,他们证言是致。那,会不会这个女人不是房枝,而是穿着母亲衣服君子呢?也就是说,君子穿上母亲房枝和服,杀死澄子,然后又换上桃色睡衣。
可是,这种说法是攻就破,经不起推敲。因为,刚杀澄子房枝从窗户处消失,到青兰中证人跑上街后遇到身穿桃色睡衣君子,之间顶多只有三分钟。在这三分钟之内,君子要脱下母亲和服,给已成为尸体母亲穿上,然后自己再换上桃色睡衣,是怎也来不及。
那,如果君子并没穿母亲身上那件和服,穿是另件灰黑色和服——隔着三间宽条街,青兰证人们也只能看个大概而已——来演这出戏,有没有可能呢?
为此,警察们对香烟店进行彻底室内搜查。结果只在衣柜抽屉里发现两三件类似和服,并且全都放防虫剂,用专用厚纸包得好好,绝对不是两三分钟之内能收拾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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