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菊冈是个做事十分小心谨慎人。当他司机被杀后,他也感到危险,觉得即使卧室有三道锁,也还不够。所以菊冈就把沙发搬过来,堵住大门,还在上面叠张茶几。因此他身负重伤,想要出门求救时候,却被自己筑起障碍给封在屋内。如果没有这些大家伙挡路,在刀子没有刺中要害情况下,菊冈甚至可以跑到大厅求救。但他最后体力却都用来搬动这些碍事家具。他推倒茶几,又推倒沙发,此时他已经耗尽所有体力,唯能做就是躺在地上等死。从现场来看,这和上田被杀案简直如出辙。然而这并非滨本先生本意,‘犯人曾到过屋内痕迹’是偶然形成。”
“是啊,有关这点,确觉得自己中个头彩。唯不幸,就是你这号人物到来。”滨本幸三郎毫无悔意地说。
“哦,想起来!”牛越大叫道。
“菊冈是十点死,那天晚上,和你在塔上喝白兰地时候,你放那首曲子是……”
“是《离别曲》。”
冰柱,滑到第二个楼梯拐角处时候,滑行轨迹已经非常稳定,就不会改变方向。”也说。
“原来如此,所以那张床床脚是固定住,而且非常狭窄。”尾崎刑警说。到天狗屋后,这还是他第次开口说话。
“那张床是为固定被害者心脏位置特制。还有薄薄电热毯,这都是为能让冰柱刺穿菊冈身体而准备。普通棉被太厚,刀子无法刺穿,电热毯厚度则完全可以。”
“但现实总是很奇怪,俗话说福祸相依,结果好事和坏事都让给碰上。”
“你意思是?”大熊和牛越异口同声地问道。
“对。”
“说女
“这个诡计特点就是在冰柱融化后,尸体身上只会留下刀子,让人误以为死者是被人用刀捅死。何况上起案件中上田哉也是死在相同刀下,所以会进步加深众人误解。”
“原来如此。”
“为让冰柱充分融化,那天夜里滨本先生嘱咐要将暖气温度开得比平时高。所以他说好事,就是指菊冈因为感觉太热,连电热毯都没盖就睡觉。刀子可以畅通无阻刺入身体。而所谓坏事,就是菊冈是趴着睡。”
“原本计划里,对方仰卧在十四号室床铺上,冰柱准确无误地插入他心脏。但没料到菊冈有趴着睡习惯,所以刀子就插中他左边背部。”
“计划被打乱,但接下来发生事则可以称之为幸运,嗯……应该说‘菊冈趴睡,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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