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也对,但们目前问题不是找出凶手,而是防止凶手再次犯案。所以才厚着脸皮向他求援。”
“真是有劳您。”
“这种鬼案子,在城市里常不常见是不清楚,但在乡下是绝对不会发生。所以才拜托东京那帮人,或许他们比们更习惯应付这种局面。”
“但是,牛越先生!这可是关系到们面子啊!不需要这快就举手投降吧?办法总是能想出来,你这样做,不就等于让们承认自己很无能吗?”
“你说也明白,但你想出什好点子吗?”
大家都不说话,牛越随即迅速地离开大厅。
“或许就们几个在这里查案,确有些困难。唉!没见过这麻烦案子。”大熊说,尾崎则是脸失望。
并非他们无能,而是就他们以往经验以及办案方式而言,明显不适合处理这类案件。
这个阴郁早晨,虽然没有下雪,但天色仍是灰蒙蒙。大厅里客人们聚集在离刑警很远个角落里,他们个挨个坐着,彼此大眼瞪小眼。其中,只有日下句自言自语值得深思。
“想来想去,凶手只能是警察。”
论也不攻自破喽?”牛越接口说。
“你这话是什意思!”
瞬间,刑警们都闻到股火药味。
“还有!”尾崎赶忙打圆场说,“刀子是从右边插入,这也是个问题。”
“因为心脏在左边吗?”牛越说,“大概凶手太慌张吧。”
“这个……”
“而且就算有东京方面人来帮忙,们也不是完全不插手,把这当作合作不是很好吗?目前主要目标是防止再次发生杀人事件,面子事小,人命事大。”
“难道还会
下午,牛越又回到流冰馆。
“怎样?”尾崎问。
“句话,他们也没办法。”
“什?”
“大概是不想让们丢脸吧?把这里情况很详细地告诉中村刑警。啊,他是在上次办理那个赤渡雄造事件时,在东京出差时候认识。不过他说,虽然案子很奇特,但只要确定凶手在屋子里就不用急。”
“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刺心脏。”大熊说,“这世上变态家伙本来就很多。”
“两位,意思是左撇子和右撇子问题……”
尾崎想要尽量缓和气氛,但面前两人显然是顶上。
“不干!”牛越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投降!完全没有头绪嘛!这样下去话,要是再出事就太迟。这就回警署打电话,叫东京课来支援。各位意下如何?现在可不是顾及面子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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