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那个女性的包厢就在那个男人的隔壁,所以应该是七号。”
“你能肯定?”
“是的。我可以肯定。因为才一个星期以前的事而已。”
吉敷又把在K学院大学的中菌那里取得的青木恭子的照片拿出来给须贺看,并说:“躺在那个包厢床上的女人是这个人吗?”
须贺也很细心地看了照片,说:“我觉得很像。但是角度不对,我不敢肯定。而且当时她是躺着的,看不出发型,所以很难断定是不是就是照片里的人。很抱歉。”
“我们长话短说吧。那个戴着眼镜与口罩的男子当天晚上投宿在几号个人包厢?”石田一边出示刚才的卧铺个人包厢配置图一边说。
“八号包厢。”
“八号?”
两位刑警再度互相看了一眼。那么就和“富士号”的情形一样了?他们不认为这只是巧合。
“乘客可以依自己的喜好选择包厢吗?”
”
“知道了。”
“现在我想见‘出云一号’的须贺先生,我也事先和他用电话联络过了。他现在在吗?”吉敷说。
“这样吗?我帮你找找看,请在这里等一会儿。”村山说着走了。
“石田,你觉得怎么样?”
“当时她还活着吗?还是看起来好像已经死了?”石田的问题很直接。
“我不知道。不过,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真的很差。我只是瞄了一眼而已,无法判断她是生是死。”
“你没有看过这位女性乘客站起来走动吗?”
“是的,我没有看过。”
“你是列车的服务人员,却不留意乘客有没有起来走动。这不是很奇怪吗?”
“不可以。”须贺回答。
“那……请看一下这几张照片。”吉敷把野村操的照片拿给须贺看,然后又问:“四月十九日的晚上,你并没有在‘出云一号’列车上看到过照片中的这位女性吧?”
须贺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照片中的女人,然后回答:“没有。”
“是吗?”
“你说你看到过一位女性躺在包厢的床上,那是几号包厢?”石田问。
“我觉得这条线是白搭了。”石田很肯定地说,“不管野村的动机有多明确,很显然,她不可能做下那些事情。”
吉敷不自觉地“啧”了一声。虽然他没有放弃这条线的意思,但他也有和石田相同的感觉。
“我是须贺……”声音很谨慎。说话的是一个和村山穿着相同制服,年纪比较大的男子。
“啊,是须贺先生吗?”石田说,“我就是和你通过电话的鸟取县的刑警石田。”
“啊,你好。辛苦了。”须贺低头打了个招呼后,坐在两位刑警前面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