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不过可不想喝它——这水闻起来像是变质藻类培养液。简直等不及要把它弄到实验室去。”
“在冰面上行走安全吗?”
“安全,硬得像石头。”
“那咱们就能去纽约。”
“真吗,彼得
是,对面那座奇怪岛上有人在朝他们打信号……
可是他们这里所看到,中轴区上拍到照片里全都有,而且细节更丰富,没有丝毫新鲜内容。过几分钟,队员们叫探照灯照回他们位置,开始沿着断崖边缘向东走。有个貌似很在理说法,认为肯定在哪儿有架梯子,或是道斜坡,可以通向下面柱面海。飞船上有名船员,是个航海发烧友,曾经提出过条有意思推论。
“有海地方,”露比·巴恩斯中士早有预言,“就定有码头和港口——还有船。通过研究他们造船技术,你能解个文化方方面面。”同事们认为她这个想法虽然过于偏颇,但起码还算振奋人心。
厄恩斯特医生几乎放弃搜索,正打算用绳子溜下去,这时罗德里格上尉发现那道狭窄阶梯。阶梯位于断崖下方阴影笼罩黑暗处,差点儿就没看着,因为阶梯上既没有栏杆,也没有其他可以标明其存在东西。而且梯子似乎什地方也通不到——它以个陡峭角度顺着这道五十米高垂直崖壁向下延伸,然后消失在海面下方。
队员们用头灯仔细检查梯子台阶,看不出可能出现意外地方,于是厄恩斯特医生获得诺顿船长批准,去下面。不到分钟,她就小心翼翼地检验柱面海海面。
她脚滑来滑去,脚下几乎没有丝毫摩擦。这东西感觉十分像冰。这真是冰。
她用锤头敲上去,敲击位置上生出几道裂痕,裂痕样子十分熟悉,她毫不费力地随意收集敲下来碎片。她对着灯光举起样品夹,有些碎片却已经化。液体看起来就像略有浑浊水,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闻闻。
“这样做安全吗?”罗德里格带着丝紧张,向下喊道。
“相信,波瑞斯,”劳拉回答说,“要是这附近有什病原体,并且躲过检测器检查,咱们人身保险个星期前就该终止。”
可是波瑞斯自有看法。虽然所有测试都已经做过,这种物质仍然存在着丝十分细微风险,也许有毒,也可能带来某种未知疾病。若是在往常,厄恩斯特医生定连这点儿风险都不会冒。可现在呢,时间短暂,投入本钱却十分巨大。如果到最后需要隔离“奋进”号,那相比她在这里收获,这点儿代价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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