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
国王们和独角兽们![889](他朝后退步。)咱们找个地方去……那个姑娘说什来着?……
士兵康普顿
喂,哈里,朝他睾丸踢上脚,给阴茎也来下子。
布卢姆
(缓慢、庄重,然而含糊不清地)和平,真正和平。[884]为表明身分,朕手里特提着此桶,小伙子们,你们好。(他转向臣民们。)朕来此是为目睹场光明正大、势均力敌角斗。朕衷心祝愿双方好运。你老于诡计多端[885]。他同士兵卡尔、士兵康普顿、斯蒂芬、布卢姆和林奇握手。)
(掌声雷动。爱德华七世谦和地举起手中桶,以表谢意。)
士兵卡尔
(对斯蒂芬)再说遍。
斯蒂芬
授哩。
坎蒂[876]·凯特
听见。听见啦。
患淋病女仆
他是用那极为文雅语言来表达自己。
(轻声地对士兵们)他自己都不晓得在说些什。喝得有点过头,
(紧张不安,态度友好,竭力打起精神。)明白你见解,尽管眼下自己没有国王。这是专利成药时代。在这个地方很难进行议论。然而要点是:你为你国家而死。假定是如此。(他把自己胳膊搭在士兵卡尔袖子上。)并不希望你会这样。不过说:让国家为而亡吧。[886]到目前为止,已经是这样。并不曾希望祖国灭亡。灭亡,去他妈吧。生命永垂不朽!
爱德华七世
(飘浮在成堆被屠杀者尸体上面。他身穿滑稽耶稣[887]衣裳,头上为耶稣光晕所环绕。那张散发着磷光脸上有颗白色枣味胶糖。)
有个新颖办法,人人都称奇:
尘埃丢进盲者眼,立刻就复明。[888]
坎蒂·凯特
对,可不是嘛。可同时既尖锐锋利,又恰到好处。
士兵卡尔
(甩开拦住他人,迈步向前。)你在怎说国王来着?(爱德华七世在拱廊上出现。他身穿绣着圣心[877]白色运动衫,胸间佩带着嘉德勋章、蓟花勋章、金羊毛勋章、丹麦象勋章、[878]斯金纳与普罗宾骑兵章[879]、林肯法学团体[880]主管委员章、古老光荣马萨诸塞炮兵连队[881]队徽。他嘴里嘬着红色枣味胶糖[882],身穿被推选出来堂皇完美崇高共济会会员衣服,右手拿着袜子,系着围裙,上面标明“德国制造”[883],左手提着用印刷体写着“禁止小便”字样泥水匠桶。人们以雷鸣般欢呼声来迎接他。)
爱德华七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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