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她话说到半被打断,也立刻转头朝着外面马路望。
“刚刚
上轨道,另方面则是因为自大四开始交往对象,突然因为身体不适,住院治疗很长段时间。入院原因是心脏异常。
或许是他生性高傲,向来不轻易示弱,可是那次,他竟然在病床上低声啜泣。看到他那个样子,禁不住脱口而出道:“不管你变成什样子,都不会离开你。”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话也许是自己求婚宣言。所幸手术很成功,术后复原状况也不错,因此三个月后平安出院。出院以后,们很有默契地都不去谈住院时发生事情。只是每个星期在家里阳台上边喝酒,边天马行空无所不聊时,偶尔会觉得彼此并没有忘记当时说过话。
那天,接到他电话,说自己倒在房里无法动弹,要“快叫救护车”。马上拨急救电话,并飞奔到医院,但医生却将挡在门外。
可能是激动过度关系,竟把两人交往已经超过十五年事实原原本本地告诉医生。医生不但不为所动,反而露出嫌恶表情,冷酷地告诉:“你并非家人,看着也不像妻子或未婚妻,无权见病患。”
院方已经通知他家属。两个小时以后,他母亲赶到医院。等他情况稳定下来后,开始抱怨:“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直要你们赶快结婚,不是吗?”也只能苦笑着回答:“他太受欢迎,不愿意安定下来。”
蓦地又想起他住院那会儿情形。当时,个人坐在医院走廊揪着心抱头枯等,不知道他病情严重到什程度,也不清楚治疗状况。由于走廊上偶尔会有护士经过,勉强还能够保持正常,要是四下无人,眼噙泪水自己定是当场跪地,浑身战栗。来到楼便利店买冰块,顺便站在书报架前翻下杂志,眼前忽然掠过白天发生事,再也无法集中精神读完手中文章。
今天下午,约饮料公司客户在青山咖啡厅见面。们在业务上已经往来很久,今天主要是为讨论饮料公司下个月即将举办新品发布会,除此之外,她还聊到最近迷上越南。
坐在窗边位子,正好面向十字路口,熙来攘往、纵横交错行人映入眼帘。面听她叙述如何在越南认识那位画家,面眺望人来人往街景,忽然瞥见个似曾相识身影穿越马路。
“哎?”不由得叫出声来,却想不起来那个年轻男性身影究竟是谁。不但想不起那个人名字,就连自己是在什地方认识他也都无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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