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直觉告诉他是藤仓兄弟。他想起藤仓次郎脸。
这是报复行为。
过很久。真很久,感觉有个小时以上吧!不,实际上或许真有那久,吉敷因为疼痛而呻吟不已。让人无法相信是,这段时间内竟然直没有人从吉敷身边经过。眼前左手已经埋入雪中,从鼻子与嘴巴里流出来血直没有停止过。雪地定已经被血染红吧?因为太暗,他看不出雪地颜色。
痛得最厉害时候,吉敷身体难以抑制地抖动起来,却发不出呻吟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流出来。他拼命地忍耐,但是越忍耐,眼泪越发不听使唤地掉落在雪地上。除发抖,吉敷无法让自己身体活动丝毫,连动根手指或动下脚都办不到。痛苦感觉源源不绝地涌出,身体上除此以外没有别感觉。
又过阵,痛苦高峰好像过去,他才开始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各个部位。膝盖以下小腿是否还连接在身体上?手肘以下手臂也还在吗?他非常不安,穿着鞋子脚,好像在几公里之外地方。
疼痛感慢慢稳定下来。疼痛来时候是瞬间即到,要去时候,则慢吞吞,好像时钟短针在走动样。终于有更多意识,能够思考疼痛以外事情。吉敷想到自己不能直这样躺着,因为只有两天时间;能够把通子从被通缉命运里救出来时间,只有区区四十八小时。
他集中全身力量,刚开始时只能让手指移动半厘米距离;再集中力量到手肘,手臂好不容易能弯动点点。至少能证实他手没有断。他慢慢地把右手拖到身体旁边,再将全身重量放在手肘上。他想用右手撑起自己身体。
疼痛感觉瞬间贯穿整个身体,他痛得发出叫声。侧腹肉好像被人从骨头上挖起来样疼,迫使他再度跌在雪地上,原本覆盖在他背部雪纷纷滑落。这是非常艰难工作。吉敷又花段时间,才终于可以坐起来。他想立起右边膝盖,左脚却发出令人无法相信疼痛。左脚和左侧腹部肌肉,好像被用刀剜那样疼。
又花段时间,吉敷像植物样非常缓慢地移动着,终于可以站起来。他右手扶着路旁大楼墙壁,支撑着身体。
必须使尽全力来对抗肉体疼痛,直没有从他身上消退。吉敷觉得左脚好像已经不能用,或许已经骨折。他觉得自己十分凄惨,眼前片灰暗。如果不能行动,就不能去寻找通子,也不能再去三矢公寓调查、解决奇怪案子。那,通子就会被当成罪犯,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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