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藤仓兄弟的嫌疑很大。”吉敷断然地说。
“你认为他们是为了保险金而杀人谋财吗?”
“是的。”吉敷看着牛越的眼睛说,而牛越的眼神里明显地表示不赞同。这是因为通子的屋内发生命案时,藤仓兄弟有不在场证明的关系。吉敷的心里当然也很在意这一点。市子和房子死在一号楼的五楼,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在这两位女性死亡的时间段中,她们的丈夫,也就是藤仓兄弟,当时并不在一号楼的五楼,而是分别在二号楼和三号楼。这也是没有疑问的事实。
既然如此,这对兄弟如何能杀妻谋财呢?吉敷现在还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知道,藤仓兄弟就是他的目标,通子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只是,不知道藤仓兄弟到底用了什么手法。
“藤仓兄弟确实有嫌疑。”牛越勉为其难地说。
河野说:“如果还没有决定晚上住的地方,不嫌弃的话,就睡在这里吧。”可是因为行李寄放在旅馆里,吉敷便拒绝了河野的好意,回到车站前的旅馆。一月三日结束了,假期只剩下一天。
旅馆距离钏路警局很近。吉敷打电话去钏路警局的时候,牛越果然还在那里,于是约了牛越一起吃晚饭。
他们约在北大路碰面。一见到吉敷,牛越就说:“吉敷兄喜欢拉面和日本料理吧?”然后邀请吉敷,“有一家店可以吃到白桦锅。”
那家店离北大路有点距离。吉敷跟着牛越走过开着好几家酒吧的街区,来到几乎看不到揽客的出租车的地方,才看到那家店。
一推开门,就碰到了有点油污的绳帘。水泥地的地板中央,燃烧着一个大大的炭火暖炉,暖炉的四周以屏风分隔空间,分成数个待客区。不过这里没有有桌子的位子,这倒是很有趣的布置。客人不多,除了吉敷他们,只有一组人占用了一个待客区。牛越穿着橡胶长靴,他很辛苦地脱掉靴子,选了位于中央的待客区,吉敷也跟过去。
“兄弟两个人中,哥哥一郎应该是主凶,弟弟次郎是他的帮凶。次郎只是一个混混。”吉敷很肯定地说。他想起一郎沉稳的表情和以不变应万变的神态,完全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藤仓一郎吗?他的确可疑。不过,事实上有人因为这个命案而不
“你穿长靴呀?”吉敷有点戏谑地说。
“是啊,这种天气穿这个最好。”牛越回答。
他们点了清酒和鲸鱼骨小菜。鲸鱼骨沾白味噌,是很美味的一道菜。
吉敷把今天去找小田切、河野和藤仓兄弟的事,说给牛越听。
“哦?你今天去找他们了?”牛越说,“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