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点到四点时候,列车行驶到哪里呢?”
“啊,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有兴趣啊?”听到主任这说,吉敷只好支支吾吾地打马虎眼,心想有个主任在这里,还真有点麻烦。吉敷很想找中山到外面咖啡馆谈谈,但是这里刑警好像没有那样习惯,而且今天是大年初,店家大都没有开门。
“好像是从福冈带,到驹岭、新地附近。”中山回答。吉敷从自己旅行袋里掏出时刻表看。
“夕鹤九号从上野出发时间是二十三点零五分,零点四十三分到五十二分列车停靠在水户站;从水户再出发后,就路不停地走,直到四点三十六分才在仙台停车。”吉敷边翻着时刻表,边说。昨天晚上他就是搭夕鹤九号来,所以还记得这切。
如此。”
吉敷想:如果是那样话,早晚都会追查到通子身上吧?吉敷虽然对镀金世界无所知,但是想到如果他们举办全国性镀金师大会,每个镀金师都拿自己得意作品来参加展览,互相观摩、批评,那通子或许很快就会被查出来。
“这张便条纸是死者遗书吗?”吉敷很谨慎地问,“关于z.sha说法,你们有何看法呢?”
“认为应该不是z.sha吧!”中山立即回答,主任也点头表示同意中山看法。吉敷脑子里忙碌地转着。
“首先,死者旅行袋不见;其次,在卧铺车厢内床上划破自己颈部动脉z.sha方式,是史无前例。所以她不太可能是z.sha。”
“没错,因为是有卧铺列车,所以很多站都不停。”中山回答。
“对凶手而言,列车从水户出发,在到达仙台之前,有将近四个小时时间。”吉敷不知不觉就说出凶手这两个字,但是说出口,就立刻觉得神经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因为没有停车,所以也没有人上下车,而所有乘客又都在睡觉,在这种情况下,要行凶很容易。不过,反过来看,凶手行凶后也很难逃逸。列车直在行驶中,凶手无法下车,只能直待在车厢里。”
“没错。”中山问答。
“所以,凶手行凶时间应该不是在离开水
“那,要怎解释这张像遗书般便条纸呢?”
“这个嘛……便条上并没有署名,或许是死者生前在某个偶然情况下写下来。有这种可能性吧?”主任回答。
“推断死亡时间是十二月二十九日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吗?”吉敷问中山。
“是。”中山回答。
“这说,就是夕鹤九号还在常磐线上行驶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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