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功劳吧?”
“怎可能,双手个脑做得?群策群力。”
“听说你那组人长期朝九晚十二。”
“没法子,”南孙开玩笑,“你又不是没看见,家有老有小,多重负担。”
王永正回味南孙话,不出声。
南孙点也没发觉小王神色转折过程。
蒋老太太说:“你们出去好,这里由照顾。”
南孙松口气,“永正,今天要打三千分游戏。”
“要求太低,最高记录是十万分。”
南孙路上吹着口哨,王永正发觉曲子是田纳西华尔滋。
浓密如丝般黑发,大眼珠,小鼻子,乖得不觉得她存在,有时候半夜听到婴儿啼哭,还是隔壁人家那些恶小人。抱在手中,不舍得放下。
特别认得老太太,会同她打招呼,叫她抱。
南孙再次恋爱,这次选对对象,婴儿肯定还她同等爱,倘若不是更多。
婴儿香弥漫室,什都以她为中心,洗澡没有,牛奶都喝光吗,今天有没有听音乐……南孙买叠育婴指南回来细读,似乎要开始饲养婴儿事业。
王永正找她几次,她只推没空。
似乎满意,“南孙,信任你。”
“你把新公司电话写写,这几天,可能要搬家。”
“南孙,回来再说。”她匆匆挂上电话。
南孙看着电话,“开水烫脚。”她喃喃说。
真要命,搬家与带孩子如何同时进行?
“孩子快九个月,马上会走路说话。”南孙仍然喜孜孜。
永正困惑之至,“她姓什?”
他为她高兴,她次比次开朗,这是事实。
王永正问:“最近贵厂争取到新合约?”
“下季运出三十三万件女装。”
“通行都知道,成绩不错。”
“谢谢。”
他学乖,再走祖母路线,这次来到新蒋家,王永正吓个半死。
门打开,南孙抱着女婴儿出来。
她笑着说:“爱玛琴,叫叔叔。”
那女婴忽然笑起来,王永正怔怔地看着小人,误会,她有南孙式样眼睛,他以为她们是母女,南孙有私生儿。
震惊王永正好不容易才定过神来,却能够豁达地想,管它呢,于爱屋及乌,不由自主接过那个孩子。
事在人为,总有办法,南孙用日时间搬好地方,再到飞机场把婴儿接到,抱回家中,保姆暂时睡地板,婴儿睡沙发。
整整个星期,利用午膳空档及下班时间,她把个四口之家弄得井井有条。
精神再好,劲道再足,南孙也累出两个黑眼圈。
但是那婴儿!
该怎说呢,她如小小太阳,照亮整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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