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
陈岁从小到大,接触过最多异性就是夏耳,无从领教女孩子诸多可爱脾气,正因为这样,他现在点办法都没有。
他哭笑不得:“坏就坏,坏来吃,就爱吃坏,行不行?”
“……不行。”夏耳没看他脸,视线飘落在他锁骨上,咕哝着,“你也不能吃坏。”
女孩子总这样别扭,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陈岁怎都哄不来,只好投降:“那你说怎办,听你。”
面对边薄边厚蛋糕胚,陈岁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夏耳老脸红,沮丧地放下刀,打开冰箱门,又拿几个鸡蛋出来。
陈岁问:“你拿鸡蛋干什?”
夏耳闷闷地说:“这个没法吃,重烤个吧。”就要拿盆重新打鸡蛋。
“嗯?”陈岁走到蛋糕胚旁边闻闻,“真下毒?”
吻醒,布什阴谋诡计。”
夏耳给烤箱设置好温度,转回身,抓起案板上鸡蛋壳砸他:“你想得美啦!才不救你嘞!”
怎会有这讨厌人啊!烦死!
烤箱在烤蛋糕,外卖点水果也到。陈岁接过来,到水池边去洗水果。
夏耳其实不想让他伸手帮忙,平时就算,今天是他生日,他负责开心就够。
“重烤个就好……”
陈岁摸摸她脑袋:“干嘛对自己要求这严格,真不用这麻烦。”
“可是。”她缓缓抬眼,柔柔注视着他,“今天是你生日,说让你高兴,希望今天每件事都足够完美,不想让你回忆起来,有任何不好地方。”
她话软软,又那有力量,他胸腔微微震动,喉结滚滚,换个轻松语气
“下什毒啊。”
“那怎就没法吃。”陈岁走到她身边,从她手中夺走鸡蛋,“这不是挺香,别蛋糕店,还没你这个味道好。”
夏耳被他哄着,也开心不起来:“都给切坏……”
“这有什,味道又没坏。”
陈岁把她从冰箱面前推回来,安慰她:“而且外面不是还有奶油,涂上去也没有人知道坏。”
再想,按陈岁性子,要是什都不让他做,他也安心不,就没拦他。
她在这边打发奶油,发现烘焙这种事看着容易,上手还挺累。不过看着离成果越来越近,又会在心里觉得开心。
蛋糕烤好后,拿到边放冷,准备脱模,放到裱花转台上继续放冷。
然后切些水果,准备夹在蛋糕里。
她把蛋糕胚横切开,发现自己掌握不好那个力道,把蛋糕胚直接给切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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