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室友说:“是挺帅,也不知道有对象没有,等回头托霏霏问问她老公。”
夏耳本来
起做伴娘同学过来问她:“夏耳,你没事吧?刚才怎不出题啊,便宜新郎。”
夏耳摇头:“没事,刚才走神。”
人多不方便叙话,夏耳抬头又看陈岁眼,后者朝她扬下下巴,示意她先过去。
有些话不用多说。
夏耳喜欢这种心照不宣感觉,默契属于心意相通人,满场人,只有他们两个互相懂得。
“啊,……”
她连想题目是什都忘,大脑阵阵发白,其他伴郎趁着这个空档,像哈士奇出笼那样开始往房间里猛冲。
夏耳首当其冲,被撞进来男人撞个趔趄,她下意识去抓门把手,却抓住条手臂,伴随着,还有道熟悉声音。
“小心。”
夏耳今天穿带跟鞋,她穿不习惯,幸好有人拉她把,不然很容易崴脚。她勉强站稳,抬头看,陈岁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眸微垂,她又看到他眼皮褶皱处痣。
那张脸,使他整个人看着都有股冷感。
即使身处在热闹中,也天然隔绝在热闹之外。
走廊里和房间内,全都是亲朋们欢笑声,伴郎们在起哄,伴娘们激动叫。酒店墙壁还有房间内,全都装饰得喜气洋洋,到处都是红色。
在这样时刻,她穿着白色半裙式伴娘服,细细瘦瘦站在门内,越过门口新郎,怔怔看着身穿西装他。
周遭什东西都看不到,她只能看到他。
之后流程,夏耳很难再做别事,总是会不自觉想去看眼陈岁。
陈岁也会看她。
如果连这种场合他们都能遇到话,这确实是老天注定缘分吧,夏耳想。
新郎把新娘接到婚房去,她们这些伴娘坐在辆车上,在婚车后面跟。
那个高中同学说:“看有个伴郎还挺帅,霏霏她对象咋想,请那帅伴郎,这不是抢风头吗?”
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动静,张口就说:“唷,啷个回事,这是又要成对儿嗦?”
夏耳如梦初醒,猛地缩回手,不自在地别下耳边柔软发。
手臂上还留有他力道,残存不去。
就跟他给人感觉样。
接触过,就忘不掉。
怎会这样。
怎又是这样。
四千多公里新疆,近两千公里蓉城,不论相距多远,她总是会碰到他。
明明是别人喜悦陪衬,但在这刻,夏耳在遥远城市里,也好像,拥有自己小小喜悦。
其他伴娘见夏耳动不动,拍她胳膊:“夏耳,你出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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