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陈岁是好意,她稍微喝多点点,陈岁扶她,也是出于绅士风度。
她抓住陈岁手臂。
可就像场梦似,明明在飞机上还以为辈子都见
陈岁直紧绷唇角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终于动动。
“没什酒量,还学人家喝酒。”
夏耳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捏在起,露出大概毫米缝隙,小小声辩解:“就喝这点点,很少点,怎知道这个乌苏酒劲儿这大呀。”
陈岁扯扯嘴角:“对,都是酒不好,所以回去就别喝。”
夏耳小声应句:“知道。”
夏耳脚步顿住。
脸颊上手,点点拿下来,软趴趴地垂在身侧。
陈岁转过身,清寒眼睛直直看过来,似乎想说什,又忍下去,嘴角微抿。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第三人在场,要是声不吭就走,那真是尴尬妈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
更何况,他们从重逢到现在,还句招呼都没打。
宴都是北疆这边极具特色风味美食,夏耳第次看到羊头摆上桌,还吓跳。
酒过三巡,宾客尽欢,局长不断跟夏耳说着他们动物保护局这边救助工作,还有救助中发生趣事,熟与不熟,顿饭下来,大家多少也都熟。
夏耳也喝酒。新疆夺命大乌苏,这种饭局上,不喝是不礼貌。不过她酒量不大,喝瓶多就有些受不。
酒桌上烟气中,夏耳讨厌烟味,加上饭局时间长,酒气点点发作,她有点受不住,决定去洗手间洗把脸。
到洗手间才想起自己化淡妆,不方便洗脸,夏耳只能接点冷水,轻轻拍在脸颊上,让自己清醒些。
“以后也少喝。”
“……哦。”
陈岁又盯着她看会儿,伸出条手臂到她面前:“走吧,扶你回去。”
虽然是在醉酒中。
夏耳心头还是跳下。
夏耳抬手,把耳边鬓发别过去,细声细语地:“你也出来啊。”
“嗯。”
夏耳不知道还能说什,挠挠掌心,说:“卫生间现在没人,你进去吧。”
“……”陈岁看她,沉声回答:“不去女厕。”
“……噢,对,你是男。”夏耳像是才想明白这件事,为难地回头看眼,“可是男厕也不好帮你看呀。”
有点点晕。
她不应该喝第二瓶。
夏耳懊悔地抬起头,镜子里女孩儿脸颊红扑扑,带点儿娇憨,看就喝多。
她收回眼,朝水池甩甩手,用冰凉小手捂住脸颊,晕乎乎地往回走。
出门,就在走廊里碰到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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