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错误的行为。例如脚印之事,其实根本无须制造男、女两种脚印,只要制造男性的脚印,就可以把调查引入男性凶手的方向了。这还不如吊床的障眼法比较高明。因为这会让人联想到一定是模特儿走了之后床才吊上去,而非模特儿还在时。很具说服力。
“雪停时,平吉或许已经睡着了,所以模特儿在雪仍下的时候就离开的。人们会这样想是很自然的。不过,由于鞋印的事,让我很大胆地推翻床被吊起来的说法。然而,凶嫌还是没有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平吉竟然会在她面前吃安眠药。这件事或许曾经干扰了凶手的情绪,但她仍然照计划采取行动。至于刚才提到的鞋子如何放回去,以及密室如何做等问题,当然也是这个案子里的大疑问。但与其现在浪费太多时间来说明,不如让我们进一步了解凶手的进展。其实这里的密室问题并不难;从窗户外的鞋印看来,一根绳子就可以解决密室的问题了。事后再抽回绳子,不就解决了。
“关于杀害一枝后的移尸,也不是一件难事。对凶手来说,所有罪行都轻而易举,但我却拉拉杂杂地讲了一大堆,实在很抱歉。对我来说,繁琐的部分也须一一交代,也的确麻烦,但唯有这样,才有办法作结论。文次郎在七点半到一枝家,八点五十分以前出去。而推测一枝死亡时间,是七点到九点,这似乎不可思议,但其实,文次郎在一枝家时,一枝已死在隔壁房间。如果文次郎曾经打开隔扇门,将可看到和警察验尸时完全一样的现场。凶手先杀害一枝,再引诱文次郎,然后把两件事串连在一起。
“其实,和文次郎做爱的人,并不是一枝,而是须藤妙子。她杀死一枝的目的,就是胁迫文次郎,要文次郎将那几具尸体运至全国。而她和文次郎做爱的理由,就是为了取得文次郎的精液,制造杀害一枝的凶嫌是男性的假象。因为平吉受害时,雪地上留有男鞋痕迹,为了呼应这一点,最好之后的命案,也都是男性凶手所做,这样就更能保护自己了。
“我最初是在想这精液是从哪里运来的,但是应该是将射入自己体内的再移到隔壁的尸体上,所以精液才会是新鲜的。恐怕这是为了看起来像“*尸”所做的安排。这正好可以用来说明女人的怨恨之深。竹越文次郎明明和活女人做爱,却被判定为*尸,其分歧的理由就在此。”
“既然她的用意只是让人误以为凶手是男人,那么制造成路过者劫财杀人的情况,不是比较好吗?”我提出质疑。
“不对,如果不是路过者的劫财案,警察就会考虑到可能与平吉的命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