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感觉迟钝手指,抚摸头部绷带下柔软敷料,绷带层层缠住头,像是缠头巾般,左耳也不断作痛。双手疼痛,双脚包在三层或更多层袜子里,感觉像是灼烧。左臀也很痛,那是数月前喷气战斗机飘过们头顶、受惊吓马踢时,所造成旧伤。那个伤口直未完全愈合,怀疑柔软肌肉下有根骨头裂。前臂靠近手肘处,曾被自己受惊慌乱马咬伤,这时觉得麻木。那也是几个月前旧伤,也从未真正愈合。
弯下身子,靠着大腿支撑,可以感觉到胃闷闷,双腿肌肉变瘦。在山区饿那久,瘦,而且瘦过头。总之,情况不妙,身体状况很槽。然后心思回到手上绷带,种几近惊慌感觉,像矛样在脊椎里浮现。
“你要干什?"
“得拆掉这些绷带。”厉声说,用牙齿扯咬绷带。
“等等!等等!”马赫穆德喊叫,“替你弄。
他慢慢解开厚厚绷带,感觉汗水从眉毛流到脸颊。两边厚厚绷带都解开后,望着外形已毁损双手,动动,舒展手指。冻伤已使双手所有指关节都裂开,青黑色伤口非常难看,但所有手指和指尖都健在。
“你该谢谢纳吉尔,”马赫穆德检视龟裂脱皮双手时,轻柔地小声说,“他们想切断你手指,但他不同意。他要他们治疗你所有伤之后才能离开,还逼他们治疗你脸上冻伤。他留下卡拉什尼科夫步枪和你自动步枪。嗒,他要在你醒来时,把这个交给你。
他拿出斯捷奇金手枪,手枪用干酪包布裹着。想拿,但双手握不住枪把。“替你保管。”马赫穆德主动表示,露出僵硬微笑。
“他在哪里?”问,脑袋仍发昏,身上阵阵作痛,但这时已觉得好些,觉得较有体力。“那边。”马赫穆德朝那边点头。转头看见纳吉尔侧躺在类似折叠床上。“他在休息,准备好。
但已准备好,随时可以走。们得尽快离开,朋友随时会来接们,们得先瞧瞧四周,们在沙黄色大帐篷里,草编地垫上摆约十五张折叠床。几个身穿宽松长裤、短袖束腰外衣、无袖背心阿富汗装男子在床间走动,身上衣物是同样淡绿色。他们正在用草扇替伤员扇风,用桶装肥皂水清洗他们身体,或拿着废弃物,穿过帆布门上窄缝丢弃。有些伤员在呻吟,或以听不懂语言在喊痛。在阿富汗雪峰上待几个月后,巴基斯坦平原上空气浓浊且热,太多呛鼻气味个接个传来,让受不,最后有个特别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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