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拉希德做那件事。知道自己在干什,知道会有什后果。做那件事之前,坐在他旁边好阵子。做选择,得接受惩罚。”
“但得帮你,得试试。”
“不用,林,拜托!你如果让免去惩罚,那所做就没意义,就没有面子。对,对她们,都没面子。你懂吗?那惩罚是自己找,命该如此。以朋友身份恳求你,请不要让他们再写事。写那两位小姐事,那对姐妹花,可以!但请让平静地接受命运安排。答应?林巴巴!你可以发誓吗?"手指抓着菱形网眼钢网,感觉到那冰冷生锈金属似乎咬进双手骨头。那木造房间里嘈杂声,像打在贫民窟破烂屋顶凶猛,bao雨。哀求声、恳求声、崇拜声、渴求声、哭声、尖叫声、大笑声,歇斯底里合唱声,在两个牢笼之间叫喊不已。“对发誓,林。”他说,痛苦从他恳求眼神,拼命向伸过来。
“好,好。”答应,费力地让这两个字从喉咙小监狱里挤出来。
“对发誓!"
“好,好!发誓!天哪,发誓……不帮你。”
他露出释怀表情,微笑回到脸上,那美丽笑脸让眼睛灼痛。“谢谢你,林巴巴!”他开心地喊道,“请不要认为不知好歹,但不希望你再来这里,不要你再来看。你如果想到话,偶尔可以拿些钱给,但请不要再来。这是接下去人生,这是人生。你如果回来这里,会不好受,会想起那些往事。非常谢谢你,林,祝你幸福圆满。”
他抓着钢网双手松开,合掌做出祈福动作,头微微低下,与他眼神不再相对。他不再紧抓钢网,任由挤成团囚犯推着他,没几秒钟他就往后倒,淹没在钢网边不断涌动人海中。囚犯后方有道门打开,看着阿南德抬起头,昂然挺着瘦削肩膀,快速钻进门后黄热日光里。
走出监狱,来到街上。满头是汗,衣服也湿透。在阳光下眯起眼睛,凝视热闹街道,想迫使自己融入街上节奏和忙碌,不要再去想阿南德在那长长寝室里,与舍监为伍,与大个子拉胡尔为伍,与挨饿、挨打、抓不胜抓污秽害虫为伍。等时间再晚点儿,会和阿南德朋友普拉巴克、强尼·雪茄在块,参加他们联合婚礼。更晚时,阿南德则会和另外两百人起挤在石头地板上睡觉,在体虱爬行、身体扭动中睡着,而那样日子要持续过十五年以上。
搭出租车回到住所,站在莲蓬头下,让热水把滑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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