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逐，然后呢？他怎
死
？"莉萨突然把头抽离枕头，瘫软虚弱地移动身户，怒目瞪视
，那神情让觉得她似乎真心怀恶意。
“卡拉到底有什特别，啊？”她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比她还漂亮！仔细看，这对奶子比她还好看。
她拉开丝质睡衣，露出大半身躯，动作笨拙地抚摸自己孚山每。“你说啊？是不是？"“是……是很好看。”小声说。
“好看？它们是真他妈漂亮！是完美！你想摸摸看，对不对？来摸啊！她
把抓住手腕，动作快得让吓跳，然后拉着手，放在她臀部附近大腿上。肌肤温暖、光滑、有弹性。世上最柔软、摸起来最舒服东西，莫过于女人大腿。任何花朵、皮革或织品，都没有这种丝绒般轻柔触感。所有女人，不管胖瘦老少，不管在其他方面有多大美丑差别，其大腿触感都是如此完美。男人为何
人。”
“哦，知道你在说谁
。”不耐烦地说道，对这种毫无条理谈话很恼火。“那他怎死？”她质问道，表情愈来愈夸张，副醉鬼无厘头滑稽模样。“不知道。”
“哈！”她嘲笑道，“你什都不知道。”
“对，什都不知道。”
接下来陷入长长沉默。她怔怔地盯着，好似能看到她心思正往下飘荡，穿过她蓝眼睛，犹如室内滑雪场里雪花。
“所以，你要告诉？”片刻之后问道，“他怎死？"“谁死？”她问，头雾水。
“汉尼拔。你要告诉他是怎死。”
“惺，他啊。呢，他好像是率领三万大军翻过阿尔卑斯山进入意大利，跟罗马人打好像十六年仗。哇靠，十六年！他从没吃过败仗，次都没有。然后，经过其他些鸟事，他回国，成为大人物，大英雄之类人物。但罗马人从来没忘记他加在他们身上耻辱，所以耍些政治手段，让他人民转而攻击他，踢走他。伪撞说吗？"“当然。
“其实是在说，难道会喜欢把宝贵时间浪费在这里，在这样生活＿上？你知道，不是非这样不可，大可跟比你好得多人在起。可以跟喜欢任何人在起，任何人！”她手上烟已经快烧到她手指。把烟灰缸移到烟下面，轻轻拨松她紧夹烟，让那根烟从她手上落入烟灰缸里。她似乎没有察觉。“好，所以罗马人迫使汉尼拔人民把他踢走。”以坚定语气说，对这位迎太基将军下场真起兴趣。
“他们将他放逐。”她忿忿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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