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头。
“是,会照做。”
“玛丽亚说不定会不要你,这点你也得知道。她说不定会想跟你离婚,即使过两个月之后,她如果这样决定,会帮她达成心愿。但两个月结束时,如果她愿意再接受你,你要用额外卖力工作存下来钱,带她到凉爽山区度个假。在那地方静修期间,和你老婆在块,你要面对自己这丑陋面,要努力克服它。印沙阿拉!你和老婆会有个幸福而如意未来。就这样,去吧!不要再说,吃点东西,然后睡觉。”卡西姆站起来,转身走开。朋友扶着约瑟夫站起,路半搀扶着,将他带回到他小屋。小屋已清理过,玛丽亚衣服、个人物品都已拿走。有人给约瑟夫米饭和木豆,他吃些,躺回他薄床垫。两个朋友坐在他身旁,拿绿色纸扇替他失去知觉身体扇风。有人把那根沽血棍子头缠上细绳,强尼,雪茄把它吊在约瑟夫屋外竿子上示众。在约瑟夫进步受罚这两个月期间,棍子会直吊在那里。不远处某间小屋里,有人打开收音机,如泣如诉印地语情歌回荡在热闹贫民窟小巷和水沟间。某处传来小孩哭声。刚刚群人围着折磨约瑟夫地方,有几只鸡在啄食。别处有女人在大笑、小孩在玩耍,有卖镯子贩子,用马拉地语唱着叫卖歌。镯子美啊,美镯子!
贫民窟回复平日生活节奏,穿过曲曲折折巷弄,走回小屋。渔民正从萨松码头回家,带着装收获篓子,满是海味道。这也是卖香贩子穿巷过弄,烧着檀香、茉莉花、玫瑰花、广霍香招徕生意时刻,和其他活动共同构成贫民窟生活多种面貌。
回想今天所见到,回想在这个住两万五千人而没有警察、法官、法院、监狱迷你城市里,居民如何自行排难解纷。想起几个礼拜前,法鲁克和拉格胡兰这两个男孩绑在起整天,扫完茅厕后,出席受罚大会时,卡西姆·阿里所说话。他们用桶热水洗净身子,换上新缠腰布和洁白汗衫,站在群集家人、朋友和邻居面前。灯光随风晃动,金黄色光芒在众人脸上忽明忽灭,影子在小屋芦苇席墙上相互追逐。卡西姆宣布惩罚方式,由印度教、伊斯兰教朋友与邻居细成委员会所决定惩罚。为宗教信仰而打架,他们得背下对方宗教仪式整条祷文,以兹惩戒。
“藉此正义得到伸张,”那晚卡西姆说,看着那两名大男孩深褐色眼睛,不再那严厉,“因为正义是既讲究公正,也讲究宽客判决。只有让每个人都满意,甚至让冒犯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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