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有人想当英雄,肯定会。”
“禽他的,就让那家伙当英雄,我们会撂倒他。”
“他们人太多。”
“窗翻他们所有人。我们会大摇大摆地从他们中间穿过,他们不会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到他们。豁出去了,老哥。”
“不行,”我态度坚决,“我们得等。等下面都没人了再翻墙下去,我们得等。”我们最终还是等了,等了分秒难涯的二十分钟,期间我一次又一次地甸旬前进,往墙的另一头望去,每次都冒着,bao露的危险。最后我往下方的马路瞧,终于空无一人。我向我的伙伴打信号。他往前爬,翻过墙下去,不见人影。我小心翼翼地爬到前面看看,心想会看到他抓着延长线往下降,没想到他已站在马路上。我看着他消失在监狱对面与这马路交会的小巷里,而我仍在监狱里的屋顶上。
出马口铁皮屋顶的一半,却卡住了,好一段时间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剧烈地扭动身体,使出吃奶的力气,却还是动弹不得,卡得非常紧。
他的身体堵住了我们所挖的洞,阁楼再度陷入黑暗。我双手在屋顶龙骨之间与灰尘里四处摸,摸到打火机。点燃打火机之后,我立刻看出他为何会卡住。原来是香烟袋搞的鬼,那是他在狱中休闲社团自己做的一个厚皮袋。我要他别动,然后拿起凿子,在他连身工作服后面的口袋割出门字形的口子,把口袋扯掉,香烟袋随即落入我手中。我的伙伴顺利爬出洞,来到屋顶。
我跟着爬上屋顶。我们两人像毛毛虫一样在凹槽底部蠕动前进,来到监狱的城垛状前墙。我们跪着往墙外瞧。在那几秒钟里,我们的身躯,bao露在外,但枪塔警卫没往我们这边瞧,那个地方是警卫的盲点。枪塔警卫认定不会有人离谱到光天化日之下翻越前围墙脱逃,因此忽略了这里。
我们大胆地往下方的马路迅速一瞥,看见监狱外排了一列车子。他们是送货员,等着进入监狱大门。每辆车都要仔细搜查,底盘也用镜子检查,因此车阵前进缓慢。我们两人在凹槽里蹲低身子,思量着该怎么办。
“下面一团乱。”
我爬过蓝砂岩的矮墙,抓住延长线,双脚顶住墙壁,双手抓着线,背对着马路,我望向左边的枪塔。警卫正在讲电话,另一只手在空中舞动,自动步枪侧背在肩。我望向另一座枪塔。那里的警卫也配着步枪,正往下叫喊监狱内大门区里的同事。他一脸微
“现在就下去。”他说。
“等等。”我反驳。
“妈的,把延长线丢过去,走人。”
“不行,”我低声说,“下面人太多。”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