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她话中意思,但她停下来,希望有所回应时,装懂,点头。“打碎自己心之后,人就会有所体悟,或者说你能感受到全新东西,”她说,“那是唯有如此才能领会或感受到东西。而,在那晚之后,知道在印度以外地方,绝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知道那种感觉,但无法解释,不知怎,就是觉得自己像回到家、温暖而安全。而且,嗯,现在仍在这里……”
“他做哪行?"
“什?"
“你老板,他做什?"
“进口,”她说,“和出口。”
味着她对已有精确观察,她知道不会生气。那时候三十岁,长得丑,比般人高,厚胸宽肩臂膀粗。很少有人弄乱头发。“是啊,想是。”
“你又跟着普拉巴克四处游玩?今天去哪里?"“他带去象岛看洞穴。”
“很漂亮地方。”她低声说,眼睛望着,但另有心事。“有机会话,应该去这个邦北部,像是阿旋陀洞窟、艾罗拉洞窟去看看。在阿梅陀其中个洞窟里待过夜,是老板带去。”
“你老板?"
“对啊,老板。”
她陷入沉默,转头扫视其他桌子。
“想家吗?"
“家?"
“噢,是说你另个家。你没想过瑞士家乡吗?"“从某方面来说,是想过。来自巴塞尔,你去过那里吗?"“没有,没去过欧洲。”
“噢,那你该去,去时定要去巴塞尔看看。你知道吗
“你老板是欧洲人,还是印度人?"“其实都不是。”
“谈谈他是什样人。”
“为什?”她问,直直瞪着,面带不悦。
只是想聊聊,想尽可能把她留在身边,跟讲话,没想到她却回这突兀句,有着提防味道。
“没什,”回答,笑笑,“只是好奇在这里如何找到工作、如何卿铸戈,就这样而已。”“哦,在五年前遇见他,在长途飞行班机上。”她说,看着双手,神态似乎回复轻松。“们在苏黎士搭上同班飞机。要飞往新加坡,但抵达孟买时,他已说服跟着他下飞机,替他工作。到洞窟那趟旅行……有点特别。他不知是通过什办法,跟有关当局安排好那趟行程,跟着他去那里,那晚在个大洞穴里住,洞里满是石雕佛像,还有上千只吱吱叫蝙蝠。很安全。他派名贴身守卫守在洞外。但那是次很不可思议、很奇特经验。那真帮··看清事情。有时人得用适切方式将自己心打碎,如果你懂意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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