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掠人之美。那最早是卡拉跟说
，后来就常拿来用。对自己犯下许多罪感到愧疚，老实说是犯下大部分罪，但从没有把别人厉害说成是自己。”
“好样。”大笑。
“这个嘛，”他吐
口烟，“人得有所为有所不为。毕竟，文不文明，主要得看们禁止什
，而不在们允许什。”
他停下，以右手手指敲打着冰冷大理石桌面。好
会儿之后，他上下打量。“那是原创。”他说，对没特别注意到这句话似乎很恼火。看没反应，他又开口，“关于文明那句……那是原创。”
“真他妈妙。”立即回应。
“算不上什。”他谦虚地说，然后盯着眼睛。们两人放声大笑。“冒昧问句，那州立菲克有什好处。关掉所有鸦片烟馆刀乃件事，他为什赞成？"“赞成？”狄迪耶皱起眉头，“哎呀，那就是他出主意啦。嘎拉德（garod)——赤砂海洛因——比鸦片更有赚头。如今，每个吸食鸦片穷人都改吸嘎拉德。拉菲克控制嘎拉德。当然，不是全部。从阿富汗经巴基斯坦进入印度赤砂有几千公斤，没有人能完全掌控。但他掌控其中些，孟买赤砂海洛因部分。这可是大有赚头，老兄，大有赚头。”
“政客为什赞成？"
“哎，从阿富汗进入印度东西，不只赤砂和大麻胶，”他压低音量，再度从嘴角出声，向透露秘密，“还有枪、重武器、炸药。在旁遮普省，锡克人正在用这些武器，在克什米尔，则是穆斯林分离主义分子。你知道，有武器，就有力量，替许多贫穷穆斯林发言力量，而穆斯林是席瓦军敌人。控制d品买卖，就能左右枪支买卖。席瓦军党急着想控制枪支流入他们地盘，马哈拉什特拉邦，急着想控制金钱和权力。看看那边，拉菲克与他手下隔壁桌，那三个非洲人，两男女，看到吗？"“嗯，先前就注意到那女，她很美。”
她年轻脸庞，颧骨突出，鼻孔微张，嘴唇非常丰满，整张脸好像是奔流河水在火山岩上雕凿而成。头发编成无数细长辫子，上头缀有珠子。她跟朋友说笑话，开怀大笑，雪白牙齿闪闪发亮。
“美？不觉得。就非洲人来说，认为男人帅，女人只能算是迷人。欧洲人刚好相反。卡拉很美，而从没碰过欧洲男人像非洲男人那帅。不过这是题外话，只想说那些尼日利亚人是拉菲克客户，他们在孟买和拉哥斯两地之间生意，乃是与塞尼克人那桩交易特许利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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