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阿富汗大麻胶。想不想买?"“多少钱?"
“两百卢比。”他开价,脸乐观。
想市价应该不到半,但两百卢比(当时约合12美元),在澳大利亚只能买到十分之量。丢给他包烟草和卷烟纸。“好,卷根来,们尝尝看。合意话,就买。
那两名室友摊开四肢,躺在两张平行摆放床上,两人看着对方,交换类似表情。普拉巴克从口袋里拿出大麻时,他们额头上泛起几道皱纹,还撅起嘴唇。两人瞪着矮小导游跪下来,在布满灰尘梳妆台上卷大麻烟,既入迷又忧心。“你确定这样妥当,老哥?"“对啊,他们可能会设下陷阱,以吸d罪名逮捕们,或有其他不良企图!"“觉得普拉巴克很可靠,们不会因此被捕。”回应,同时摊开旅行毯,铺在长窗下方床上。窗下有个小平台,开始把随身携带纪念物、小饰物、吉祥物摆在上面。吉祥物包括在新西兰时,个小孩送颗黑石头、某个友人发现个石化蜗牛壳和另个朋友做鹰爪手链。现在是在逃亡,没有国也没有家。行李里满是朋友送东西:素描、诗、贝壳、羽毛、只朋友集资买来送给大急救药箱。就连身上穿衣服,脚上穿靴子,都是他们送。每样东西都意义重大:四处逃亡期间,窗台成临时家,吉祥物则是国家。
“总之,两位,如果你们觉得不保险,可以出去走走,或在外面等会儿。抽完后会去找你们。因为答应过些朋友,如果到印度,第件要做事是抽大麻,以此遥念他们。要遵守诺言。此外,觉得那位经理对这件事似乎很不在意。普拉巴克,在这里抽根大麻会有麻烦吗?"“抽大麻、喝酒、跳舞、唱歌、玩女人,在这里全没问题,”普拉巴克要们放心,边卷烟,边开心地咧嘴而笑,还抬起头看们会儿。“这里什都行,只有打架不行。在印度旅社,打架不好。”
“你们瞧?没问题。”
“还有死人!”普拉巴克补充说,若有所思地摇摇他圆头。“阿南德先生不喜欢有人死在这里。”
“什?他说死人是什意思?"“他妈他是说真还假?谁要死在这里?天哪!
“不会死人,baba(巴巴)。”普拉巴克安抚着,把他卷得非常匀称大麻烟递给那两个惴惴不安加拿大人。那个高个子接下,用力吸口。“死在印度旅社人不多,大部分是毒虫,你们也知道,就是那些瘦成皮包骨人。你们不会有这问题,你们长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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