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想到哪儿就随口而出。他们肯定会回绝。对,你这几天见过拉沙维拉克吗?”
“他六个星期前叫过去,说是找到本直在寻找书。他真挺不错。”
扬绕着填充巨兽慢慢踱步,赞赏着将充满活力刻凝固起来高超技巧。
“你还没有发现他到底要找什?”他问,“意思是,超主科学那发达,而他却对那些超自然现象感兴趣,有点儿不协调。”
鲁珀特有些怀疑地看看扬,不知小舅子是否在取笑自己嗜好。
扬斜倚在大象身上,两只手摸着象皮,它粗糙得像树皮样。他看着那对长长象牙和弯曲象鼻,标本剥制师巧妙地让它固定在种进攻或是敬礼姿势里。扬寻思,在那个未知世界,会来看这个地球放逐者,又是怎样怪物呢?
“你给超主运去过多少动物?”他问鲁珀特。
“至少五十只,当然,这只是最大。它挺漂亮,对吧?其他都是些小,蝴蝶啊,蛇啦,还有猴子什。去年运过只河马。”
扬苦笑下。
“有个想法很荒唐,但觉得,他们现在已经搜集堆填塞好人类标本,真想知道谁有这种殊荣。”
“他解释说得通。作为个人类学家,他对们文化任何方面都有兴趣。不要忘,他们有是时间。他们能比任何人类工作者研究得更细。通读全部藏书恐怕只花费拉沙点点精力。”
或许答案就是这样,但扬不能信服。有时他想把自己发现秘密告诉鲁珀特,但天生审慎性格让他没有这样做。要是告诉鲁珀特,下次再见到超主朋友,估计他就得说出去,对他这样爱出风头人来说,这诱惑太大。
“顺便说句,”鲁珀特突然改变话题,“如果你认为这件好得不得,那真该看看萨利文得到委托,他答应送上两个最大动物,头抹香鲸,只巨型乌贼,两个家伙要固定成种殊死搏斗姿势,那场面实在是太有戏剧性!”
扬时间没有答话。他脑子里爆出个乖张荒谬念头,它太过想入非非,经不起仔细琢磨。可是,就因为这念头太大胆,它才有可能成功。
“怎回事?”鲁珀特不安地
“也许吧,”鲁珀特说,显得有些冷淡,“这事儿通过医院很好办。”
“要是有谁自愿要当活标本呢?”扬沉思着说,“当然,得保证最后能回来。”
鲁珀特不无同情地笑起来。
“你想自荐吗?要不要转告拉沙维拉克?”
扬很有些严肃地考虑会儿,然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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