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不到
分钟，机器就又呼呼响起来。凡・瑞伯格早就怀疑监理人根本不睡觉。
信息不长，也没什
用。
无信息。所有事务全部由你做主。卡。
扰好像突然下子从他
肩上卸掉。从此往后，该凡・瑞伯格出头露面。无论发生什，他都无能为力——眼下，这帮想入非非罪犯正急着要跟他玩牌哩。
猛然间，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多年他都没这样笑。
温莱特说无疑是真话。凡・瑞伯格愁眉苦脸地琢磨着，他可能怀疑某些人，但他不知道是谁绑架斯托姆根。他也不赞成绑架这种做法：凡・瑞伯格机敏地想到，自由团里极端分子过去直给温莱特施压，让他采取更积极策略。现在他们自己动手。
毫无疑问，绑架过程组织得很完美。斯托姆根可能在地球上任何地方，要想找到他希望渺茫。但他有件事情要做，凡・瑞伯格想，还必须赶紧做。虽说他经常插科打诨，但内心对卡列伦却是敬畏有加。想到要近距离接触超主，他就满心恐惧，但看来没有别选择。
通信设备占据大楼整个顶层。台台传真机字排开，伸向远处，有静默着，有频繁地发出咔咔声。无尽生产统计、普查反馈和世界经济体系所有簿记事项通过这些机器滚滚而来。上面，在卡列伦飞船上也应该有个类似房间。在那儿，来回取阅地球发给超主信息那个家伙，到底什形状？凡・瑞伯格想到这儿，只感到自己脊背阵发凉。
不过今天他对这些机器和它们日常工作不感兴趣。他走进那间只有斯托姆根使用私人小屋。门锁已按他指示砸掉，通信部主管在那儿等着他。
“这是台普通电传打字机，标准打字键盘，”主管对他说，“还有台传真机，你可以发送图片或表格，但你说过用不着这个。”
凡・瑞伯格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好。谢谢你。”他说，“
不会在这儿待太久。你过会儿再把门锁好，所有钥匙都交给。”
等通信主管离开，他才在电传打字机前坐定。他知道，自从卡列伦和斯托姆根通过每周次会面处理大部分事务后，这台机器就不怎用，它成应急通联线路。他期望很快就能收到回复。
迟疑片刻，他开始用笨拙手指打出自己信息。机器发出轻轻呜呜声，打出文字在变暗屏幕上闪几秒钟。打完字，他向后倚，等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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