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转身不要紧,恰好就向左侧瞥眼。
人这生,很多时候偶然个瞬间,就会影响你生。
倘若白素贞没在断桥上偶然见到雨中许仙,自然不会有被压雷峰塔结局;
太平公主没有在灯会上揭开薛绍面具,也就不会有后来悲情苦果;
风陵渡口初相遇,郭襄见杨过误终身,最后在峨眉山出家。
他举着这根用来代替木晚晚棒槌,撩刘海,在月色下邪魅笑,在阳台上开始他今晚自觉天才般预演练习。
“喂,姓木,滚出陆家听到没?想拿们家钱,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不行,太粗鲁。
“木晚晚是吧,劝你不要异想天开。飞上们陆家枝头,你也还是个小家雀,赶紧扑扇你肌无力小翅膀,滚回你深山老林里。”
……好像话太多,有点不够酷。
他陆大少爷,什时候为个女人这头痛过?
要不做,做就做到最好。
他没那个耐心跟她耗下去,他必须要做到击必杀。
说动就动,陆知行站起身,拉开小阳台门。
小阳台用来堆他自己杂物,更多是常用体育器械。
字型仰倒在床上,睁眼看棚顶天花板。
心中想着木晚晚今天可恨行为。
有什用,舞舞宣宣咋咋呼呼有什用?
他必须让她明白,在陆家,到底谁是大爷!
陆知行想会儿,给自己想乐。
又反复选几个版本,怎都不满意,主要是他心里有阴影,怕自己不管说什,都会被她用意想不到方式给怼回来。
想不到短短接触天,她给他造成阴影竟然如此之深。恐怕就算华罗庚来,都无法计算他心里阴影面积。
算。
也不急于时,来日方长,他慢慢练。
陆知行扔下手里棒球棍,转身就走。
外面银月如霜,他懒得回去开阳台灯,四下看圈,从角落里拎出那根久未宠幸棒球棍。
握在手里掂掂,还挺趁手。
陆知行举到自己眼前看会儿,忍不住感叹:“像,太像。”
他上手摸摸,越看越满意:“她姓木,你又是根木棒,说不定上辈子,你俩还是亲戚。”
陆知行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他对着棒球棍自言自语:“兄弟,以后你就是木晚晚,别嫌骂你啊,主要怪她,像个棒槌。”
他闭上眼睛,翘起嘴角,在心中美美地规划番,可谓是天衣无缝。
想着想着,他猛地睁开眼,腾下又坐起来。
不行。
这女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要真有那好搞定,他至于寻思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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