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停
会儿，随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丝担心。
“
们不太明白你
意思。们消息点儿也不有趣，它事关你们整个种族
克劳斯博士，们付你钱……”波特将军用种强调口吻说道，“是要你设计导弹，而不是什
……宇宙飞船。你在业余时间做什不归们管，但必须提醒你，请不要动用基地里军事器材搞你业余爱好。从今天起，计算机里所有项目都要经由过目，听明白？”
当然，对方没有解雇他——他实在是太重要。但他不清楚自己还想不想留下来。很多事情他都不太清楚，唯独件事他可以确定——这份工作已经让他深恶痛绝，就连布伦达也同约翰尼·加德纳起离开，去寻找他们生命中更大追求。
比尔用双手撑着下巴，身子微微摇晃，醉眼惺忪地瞪着桌子对面白粉砖墙。墙上只有两件装饰品，是洛克希德航空公司发行日历，另侧则是张航空喷气公司六乘八寸招贴画，上面是正在起飞莱尔・阿布纳・马克I型飞机。比尔愁眉苦脸地盯着两幅图片中间墙面，脑子空空，毫无遮拦，不知在想些什……
这时，来自飒尔星思维场在他脑中发出阵欣喜无声呐喊。比尔面前墙壁慢慢地消散，化成片旋涡状雾气，他好像看到条无限伸展隧道，直通向无限时空。事实上，他看到都是真。
比尔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眼前这幕。这确实挺新鲜，但和他从前幻觉相比还不算离奇。直到有个声音在脑中开始讲话，他还是什也没做，反而任其信马由缰阵子。即使喝醉，他还是有种保守偏见，不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
“比尔，”那声音说道，“请仔细听。们费好大劲儿才与你联系上，这件事非常重要。”
比尔对此深表怀疑，现在什事都不重要。
“们在颗非常遥远星球上对你讲话。”那声音继续说道，语气急迫，但很友好，“你是唯个能与们交流人类，所以你定可以理解们所说话。”
比尔开始有点儿担心，不过这是从个人方面考虑，因为他没有办法再去想自己问题。他心想，如果你无缘无故听到声音，是不是说明心理问题已经很严重？好吧，最好先别那兴奋。克劳斯博士，要接受它，要无视它，他心中自言自语，先接受吧，反正没什害处。
“好。”他不冷不热地回答，“请随意，接着说。只要是有趣事，就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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