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想问你只有名字!你是不是可以闭……”
“这是光荣。可以再问下你出生年月吗?”
益子秀司沉默阵,继续说:“昭和二十六年十月十八日。”
“是吗……只想确定下而已,你记住名字,也要记住你出生日期。今后你有何打算?”
“等下。”
御手洗想叫住他。益子秀司倏地回过头说:“你想怎处理是你自由,但是别忘,你没有证据。”
他这番话让回忆起他做过事——偷换驾照,杜撰虚假过去……
“没那个意思。再说,要不要处理你并不是说算,应该是这边这位益子秀司……哦,不,是石川敬介先生决定。”
顺着御手洗指示,益子秀司瞥眼。轻轻地摇摇头。
过多久他就笑嘻嘻地说:“欢迎啊!这就给你泡咖啡。”说完御手洗站起来。
“不用,是来送东西。”益子秀司语调低沉,他用阴郁口吻说道,“刚才在医院时候你没收下。”
说完,他把个白色信封递给。记得那信封,就是向岛救生会医院门口,他要求收下那个东西。益子秀司见迟迟不肯伸手,就把信封放在御手洗坐过桌子上。
“你特意跑趟就为送信?”御手洗问。
“觉得有必要这样做。”他声音听上去仍然是那低沉。
“随便,要死也很麻烦,过天算天。”说完后他就扬长而去。御手洗快步上前,如同位骑士,恭恭敬敬地
“没兴趣当正义使者,只想和你聊聊。”御手洗说。
“没兴趣和你聊天。”益子秀司扔下这句话就准备走人。
“句话就好,敢问您现在心情如何?”御手洗这个话痨男人不想这轻易地放过自己猎物,他滔滔不绝地对益子秀司进行轮番轰炸,终于使对方停下脚步。
“你恨吗?”御手洗加重语气问道。
益子秀司停止抵抗,转身说:“不恨良子,所以,更不会恨你。”
益子秀司没戴眼镜,头发很长,但没有油性,就像是风中枯草。他面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下巴上胡子已经冒出芽。
这个男人就是所有阴谋策划者吗?感慨地看着这个身材干瘦青年,心中既没有敌意也没有敬意,只是感到非常疲惫。感到面前这位来访者和样,也很累。
“可以请教你大名吗?”益子秀司对御手洗说。
“御手洗洁。”御手洗回答道。
“御手洗洁,记住,那走。”说完他转过身,向开着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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