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这些问题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啊?我只想知道良子怎么样了!你说良子不在井原家?”
“肯定不在,我可以拿
“这是哪里?”我问。
御手洗调整了一下背后的散弹枪,把车停稳后,在路旁站定。
“是哪里不重要。”他急急忙忙地说,然后取下背后的枪,将枪口和枪托的绳子系紧,又重新背回肩膀。
“你说千贺子是你死去的妻子?”他继续刚才河堤上的话题,开口问我,“那你知道你太太的生日吗?”
“又要占星了啊!”我有点烦他这套。“忘了,谁记得自己老婆几号生日!”
人已经逃走,看来是该由我来说明这个事件的真相的时候了。放心,我会出色的完成我的任务,你好好地看看自己的脸吧。真的和那个益子君很像吗?”
“御手洗?”我不禁叫道。
“你终于清醒啦。很好!只差一步就成功了。你看看这面镜子。”说着,他又把灯光打在我的脸上。
变成剪影的御手洗手里,多了一面四方形的镜子。在前灯的照射下,我的脸一闪一闪地映入镜中。我靠近看,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明白了吧,这才是你的长相。别忘了哦,好好记住!”说完,御手洗就关掉了摩托的引擎,前灯也跟着熄灭。河堤又恢复了静谧,只闻点点虫鸣,只见丝丝月光。
“忘了吗……呵……”御手洗得意地点点头。“那么小菜菜的生日呢?”
“那孩子都不在了,你还想给她算命啊!”
“我没说要算命啊,我只是问她生日。”
“五月,她是油菜开花的时候生的,所以取名叫菜菜。”
“哈!没想到你还真会编啊。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住在西尾久的时候,在哪家公司上班?”
十分钟后,我骑在摩托上,坐在御手洗的身后,和他一起离开河堤。我不知道他打算去哪里,刚才在荒川河堤上,御手洗刚开始说明时,我就屡次提问打断他说话。他好像被我问得不耐烦了,就说:“那待会儿再讲,先上车再说。”说完就把我强行带走。
摩托开过荒川,在深夜的街道上穿梭。没戴头盔的御手洗以猛烈的气势驾驭着足下的铁骑。风声在我耳边咆哮,车速快得让我感到害怕。
“开慢一点!”我大声喊道。
“谁叫你理解能力这么差!想抱怨的话,就怪自己吧!”御手洗扯着嗓门回答我说。
不久,我们开到一片楼群中,御手洗在其中一座大楼旁停下了摩托。没出车祸真是不可思议,如果从空中俯瞰,摩托就像在都市的缝隙中疾驰。速度太快了,他开到了哪里,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