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阵眩晕,想靠在墙壁上稍事休息,但没想到脚下滑,身体“咚”声碰在墙上,撞得眼冒金星。闭上眼睛,那种光感还是挥之不去,黑暗视界中,白色和紫色光带表演起霓裳之舞,用它们水袖划出个个莫比乌斯环①1。
呼吸变得急促,直能看见环带在眼前飞舞。闭上眼睛,再睁眼凝视前方——无论这样动作进行几次——环带还是停留在视网膜上。只有尽可能地睁大双眼,为什会变成这样……
靠着那面墙壁,在错觉中竟然变成石地,眼前所有景物都向下倾斜九十度
被人擒住双臂,像只小鸡样被提起来,上半身是直立着,但膝盖以下却无力地垂挂在半空中。躺在冰冷石头地面上,刚感觉这样还挺舒服,就被人拎起来,丢到外面马路上。
向四周张望,路人也盯着看。口袋里好像塞着什东西,摸下,原来是钱包。掏出来看看,里面少几张千圆纸钞,大概被拿去付酒钱。
勉强站起来,回过头,才发现身后是家酒馆。记得这地方以前曾来过几次,不过是为找良子才来。大概是个人晃进店里,喝得烂醉被人赶出来吧。
走几步,视野越来越模糊,别管摸到东西是什,总之先让靠会儿再说。就这样向前走着,没什不高兴,也用不着为以后着想。感觉喝酒真好,喝酒确能让忘记很多苦恼。
走进车阵,没听到汽车行驶声音,只觉得车头灯光线十分刺眼。就在这样想时,阵刺耳喇叭声在耳边响起,想闪身退到路旁,但身体不受控制,只是轻微地晃动几下。
毫无目标地四处乱走,就这直走下去话,大概会走到世界尽头吧。对来说无所谓,反正哪里都是陌生异邦之地。
酒精使双腿麻痹,感觉不到疲劳和酸痛。在别人眼中,这个喝醉男人走路就像在跳舞。随你怎看,走得笔直又怎样?
走进条窄巷,路人下子都消失。路边水泥地缝隙里,整整齐齐地长着排杂草,像是童话世界里仪仗队,看上去十分滑稽。本应是绿色杂草,却变成奇妙紫色。沿着这排杂草前进。
转个弯,街区两边墙壁,如同扇屏风两面,结合在起。窄巷就像条石制走廊,月亮清澈月光,像是雪白粉末洒落在地面上。伸出双手,合指平放,手心上满是白色月光。
转首四望,光线像是在风中随波逐流布带,在身体周围缠绕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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