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好像能够,但也许不行。”
御手洗笑了。玲王奈右手脱开方向盘,摊开手心,说道:“你说得对,女人是麻烦。对于忙着自己的事情的男人来说,女人确实要拖后腿。我很了解,我也是这样。但即使我也忙着自己的事情,但也需要有女性朋友。”
接着,她瞟了副驾驶席一眼。这时,事情告一段落后缺少了刺激的御手洗已经闭目养起神来。
“喂,我问你,在洛杉矶等着你的人,是个女人吗?”
御手洗轻轻笑出声来,无奈地说:“那好,我告诉你吧。其实我的驾驶证面临被吊销。我几次超速驾驶,要不赶回去把罚款交清,再到公路交通安全学校接受培训的话,洛杉矶的驾驶证就该失效了。”
“这回算是做了回赔本买卖了,如果你还不戒毒,以后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这次我差不多已经命悬一线了吧?”
“是的。”御手洗再一次毫不客气地说。
玲王奈不再说话,继续开着车往特拉维夫机场而去。
“在洛杉矶还有谁等着你去救吗?”
,更早之前在所多玛或以前的中国也是这样。但那都是一时的,总会过去,不值得为它悲哀。我想说的只是,考虑问题必须用一生的时间作比较而已。”
“……听不懂你的意思。”
“说得更明白点儿。你使用d品是错的,无论有多难受,必须把d,y彻底去除。在这里我明明白白地劝告你,但理由却不是你设想的那样。”
“不是从道德和法律的角度劝告我吧?”
“不。”御手洗慢慢摇了摇头。
玲王奈瞪大双眼看着副驾驶席,说道:“原来就为这点事急忙赶回去,为了保住驾驶证?我可是差点儿不是丢条命就是被判死刑!”
“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吗?”御手洗说。
玲王奈满脸怒气,默不做声。
御手洗没有任何回答。
“你希望早点儿到机场?我倒希望车子能慢点儿。”
御手洗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常想,如果世上还有另一个自己,我能和她成为好朋友吗?”
御手洗斜了玲王奈一眼,说道:“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那么,答案呢?”
“那理由是什么?”
御手洗笑了笑,说道:“现在的你也许能理解。要对学生讲解蝌蚪是如何变成青蛙,在教室里不如到水田边去。”
“我还是不太明白。总之,你厌恶吸d的女孩吧?”
“我可没时间再看一部催人泪下的电视剧了。无法从d品中脱身的人,往往周围都在上演更平庸的剧情。到了那时候,再跟警察和律师打交道已经是白费时间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