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台,面朝弗洛伦斯站着。人们异口同声地大喊着:“托尔科,托尔科!”弗洛伦斯记得这张脸,他就是最早来弗洛伦斯家那个脸色铁青大胡子男子。位手拿斧头肥胖刽子手站在他身后,矮小大胡子男子旁边站着名像是*员人,正摊开张纸,好像在宣读他罪状,但声音完全被群众叫喊声淹没,句也听不见。
人们反应并不样,有人愤怒地大声叫骂,但大多数人都边笑着,边发出分不清是欢呼还是怪叫声音。人群中也有孩子,连这些孩子和他们母亲都毫无例外地发出呼喊声。
站在断头台上男人副已经绝望样子,挺着胸膛,铁青脸纹丝不动,直挺挺地站着。那副平静样子连弗洛伦斯都暗自佩服。要是自己也许做不到这样。他样子看起来就像场奇怪戏剧中个普通演员。
在人群嘈杂声中,脸色苍白大胡子男子在*员催促下,终于在断头台前慢慢跪下来。看不出他有任何反抗,只是默默地遵照命令行事。他把满是胡子脑袋斜靠在树桩上。肥胖刽子手拿着斧头靠近大胡子男子。人们欢呼声更响。肥胖刽子手看来十分紧张,几次握握斧头,在裤子上擦擦手上汗,再用手背抹抹额头上汗水,似乎直冷静不下来。
人们开始鼓起掌来,催他赶快动手。刽子手高高举起斧头,人们欢呼声更大。弗洛伦斯已经看不下去。她斜着眼睛看见斧头落下来时,马上扭头向别方向看。噢!这是多让人讨厌表演!既低级趣味又不雅观,点理智也没有,实在无聊透顶。
哇——欢呼声四起响起来。噢——马上又夹杂着片失望叹息声。有人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发生什事?弗洛伦斯往台上看看。原来刽子手斧头砍歪。跪着大胡子男子不见,他直挺挺地倒在台上。人们争先恐后地想看清台上发生什,蜂拥地往断头台挤过去。甚至有人跳起来,嘴里大声叫骂着。
斧头好像没有砍准脖子,大胡子男子显得非常痛苦。但是人们呼喊声震耳欲聋,完全淹没他惨叫声。这时台下有几个男人拥上去,抓住大胡子男子又把他按倒在木桩上。其中个男子从刽子手手中抢过斧头,抡起斧头对着大胡子男子砍下去。连砍两三斧,大胡子男子头颅终于掉下来。人群中纷纷发出不满声音,指责刽子手杀人本事太业余。
不知为何,断头台周围观众们又骚动起来。弗洛伦斯正不知他们在干什,原来他们争先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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