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奈,你吸食过d品吗?”
玲王奈依然沉默。
“玲王奈,我不是警察。我问的事和道德问题没关系,这仅供诊断你的病时作参考。”
她睁开眼睛,平静地回答道:“我喜欢d品,至少比起做爱来更喜欢。”
心理医生脸上露出他早就预料到了的表情。
了,露出光秃秃的头皮,只有两边鬓角上还剩下一些。”
“头皮上会流血吗?”
“不,只有脸上流血。我偶尔还会梦见牙齿全掉了,掉下来后都塞在嘴巴里。或者是指甲全掉了,不过这种梦并不经常做。最常梦见的是脸上流血或者头发掉光了,而且不管前面做什么梦,最后梦里都会出现脸上流血、头发掉光的场面。我常常被这种梦吓得要命,不管是半夜或者天快亮了,都会被吓得睡不着。”
“那你睡不着以后是起来了还是坐在床上?”
“不,都不是,只是眼睛睁得大大地躺在床上。有时做着梦还会流眼泪,眼角上湿漉漉地流了一大片,我以为那都是血,吓得我战战兢兢地用手去摸,知道是没颜色的眼泪后才放下心来。还会再用手摸一摸脸上和额头,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彻底放下心来。这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以后不管出什么事都要会忍耐,和做梦时看见的,脸变得那么难看比起来,其他还有什么更难的事忍受不了的?”
玲王奈接着说:“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也知道我经常害怕,是因为自己对不吸d就活不下去这个毛病感到担忧。我知道你会说这么做对身体很不好,我自己干脆就先说了。”
“你吸食过安非他命[1]吗?”
“那是什么?我没听说过。可以的话,能不能不要提及那些我以前吸过的d品,对我来说,d品和性爱都一样离不开。你要我说出吸过那些d品,就像让我坦白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名单似的。
“但我不想为我吸食过那么多种d品的错误辩解。d品对我来说,不像其他好莱坞女星那样只是出于一时好奇或是追求一时的快感……不,也许也有这种原因,但我吸d不是纯粹为了好玩。我怕自己有点儿说不清,怎么说呢?就像花儿需
“以后你在生活中确实做到这点了吗?”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马上就忘了,但是那种场面很快又会出现。”
“这么说来,这种梦只有夜晚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最近不一样了,连睡不着的时候也……”
她说了一半又停住了。保罗·多利斯德尔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她,等她接着说下去。但她躺在那张牙医手术椅似的诊疗床上,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