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从时间上来考虑,杀人并剥去脸皮是做得到。但假如佐佐木没有做这些事,那女人在佐佐木离开后进浴室洗澡,然后按预定时间去东京车站搭乘蓝色列车,在时间上反而会来不及。”
“是呀。”中村叹息着说道,“在这点上们疏忽。”
“这里面还有其他矛盾,不,说是盲点更合适。确,杀人、脱去衣服、剥下脸皮这些动作在十七八分钟内做完是有可能,但这个凶手只能是佐佐木而不可能是其他人,这是们想当然推论。”
“但实际上凶手并不是这家伙,且由于时间问题们知道那女人并没有进浴室。如果这样话,情况会怎样?也就是说,佐佐木离开千鹤子房间三点二十七八分那刻,千鹤子还活着,而且穿着和照片上样衣服。这表示她穿着整齐服装准备去旅行。”
“你意思是,佐佐木离开房间之后,那女人就马上去东京车站?”
“是不是搞错?这人看起来不像嫌疑犯。”在另个房间里,中村说道。
“也这想。”吉敷说道。
“实在很难相信,这样个年轻无赖,不但敢杀人,还脱掉死者衣服,搬到浴室里面,然后剥下脸皮。这没有道理啊。”
“这里面有个时间上问题。昨天在北海道跟牛越兄碰面时,他指出们疏忽地方。”吉敷说出牛越推论后,表示在离蓝色列车发车前个半小时情况下,对个时髦女性来说,很难想象她还能在成城公寓里悠闲地洗澡。
“啊,确如此,说得不错。”中村也有同感。
“对。因为这时候离‘隼号’发车时间只剩小时十七八分钟,时间已经非常紧迫。假如还有佐佐木之外人上门话,就定会碰上佐佐木。因为要是迟来步,那女人就出门。”
“是呀。”
“要不然,就是佐佐木来时候,已经有人躲在那女人屋里。”
“但根据佐佐木所说,从屋里气氛来看
“在考虑时间问题时也许们把自己代入案件中去。事实上被害者是女人,洗完澡后定还要化妆呀。”
“还要整理头发。”
“对,正是如此。”
“那女人与佐佐木发生口角和争执是三点十分吧,然后到三点二十七八分左右佐佐木匆匆离开那个房间,这期间大概有十七八分钟。可惜们无法在现场做实验,但在十七八分钟里,杀死女人、脱掉她衣服、把尸体搬进浴室放到浴缸里、面放水面剥去脸皮,虽然时间相当紧迫,但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吧。”
“嗯,船田也说有行事仓促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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