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今川派出所,吉敷打电话给东京中村。当说到九条千鹤子确是双胞胎时,中村在电话那头发出“果然如此”欢呼声,但吉敷接着告诉中村关于双胞胎另个生下来后就已经夭折消息,电话那头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确定真死吗?会不会还活在某个地方呢?”过好阵,中村心有不甘地问道。
“不可能……附近邻居参加葬礼,很多人都看到死去婴儿脸。已查出当时签署婴儿死亡证明书医生名字,看来确实发出死亡证明书,不过还没查证。”
“查证是必须,但像这种证明书,也不过是书面上东西罢。嗯,想……”因为通话距离较远,中村声音只要稍微低点,外面风雪声便马上充斥吉敷耳膜。中村那略带悠闲腔调,在吉敷听来仿佛是来自世界尽头声音。
“当然,这不过是个假设。就是说,在昭和二十五年时,这个双胞胎婴儿跟某个死婴调包。这种调换婴儿情况在西方很常见。详细地说,方家长直渴望有个孩子,但不幸生个死婴;而另方家长却生双胞胎。对后者来说,就算双胞胎中个死去也不至于造成太大冲击。医生灵机动,就把双方婴儿做调换。”
吉敷觉得这种假设也不是不可能。对命运坎坷、刚出生就被分开双胞胎姐妹,在不同地方成长,成年后再度相会,然后牵连到这桩杀人事件之中。与其说是假设,不如说这是个颇具吸引力想象。
挂上话筒后,吉敷想会儿,再次打电话到九条家。那个村落大多数家庭并没有电话,但九条家却有。当老人接过电话时,吉敷反而不知如何开口。结果,吉敷只能单刀直入地问当时在医院里,婴儿有没有可能被人调包。
九条老人听后笑着说“绝无可能”。理由是当时并非在医院生产,而是在自己家里,所以不是由助产士或妇科医生,而是由产婆接生。生产时自己在房门外守候。当听到产婆大声呼叫时,他立刻冲进房间,发现生下两名婴儿,但其中名是死婴。假如产婆动手脚调包话,她必须要带另个婴儿来他家,但他们没有发现她有带大包裹进来。再说,她要把个还在啼哭活婴藏在包裹里带出去也是不可能。而且,产婆事先并不知道九条家要生双胞胎啊,她也是到接生时才知道。
吉敷接受九条说法,挂上话筒。接下来,吉敷把思考焦点转移到原籍北海道富川、九条老人前妻坛上良江身上。吉敷很想跟她见面,如果她还活着且住在原地话。
虽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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