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别的地方上大学去了。
“她还在世吗?”
“我不知道。”
吉敷抬起头,盯着老人的脸,然后正色说道:“我希望你明白,对于警方来说,你是打听这些事情最合适的人选,不然你要我挨家挨户跟你的邻居打听吗?”
老人转过头来,脸上似乎露出几分胆怯的神色。不久,他低声嘀咕着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
“要知道,你的女儿千鹤子不是病逝,而是被人谋杀的。即使是外人,也希望警方能尽快捉拿凶手归案,还千鹤子一个公道啊。”
“这个嘛……她不住在这里。”
“是在东京吗?”
“不知道。”
“她叫什么名字?”
“姓坛上,叫坛上良江。”
“离家前她对你说过些什么呢?”
“这个嘛……呃,不记得了。”
吉敷等了一下,但老人守口如瓶,什么事也不肯说。
“前任夫人是不是跟千鹤子一起离开的?”
“嗯,不,准确地说,前妻离开的时间比较早。”
婚,千鹤子就开始不尊重我这个爸爸,后来还离家出走。我永远不能原谅她的不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十四五年前的事吧。”
“这么说来,是昭和四十五年发生的事了?”
“对,昭和四十四年或四十五年吧。”
老人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自言自语地说:“我当然也希望尽快破案,千鹤子这样被人杀死实在太可怜了,而且,这件事也让我开始担心起淳子来了。”
吉敷在一瞬间受到了重大的冲击,锐利的视线盯住老人。淳子是谁?是千鹤子的姐妹吗?
“淳子小姐是不是千鹤子的妹妹?”
“是的。”
“现在在家吗?”
“原籍在哪里?”
“她是北海道人。详细来历我不大清楚。”
吉敷记笔记的手停了下来,等待老人说出进一步的资料,但老人沉默不语,只有外面传来北风的呼啸声。
“她是不是回北海道去了?”
“不知道。”
“之后就是你们父女两人一起生活吗?”
“差不多吧。”
“前任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她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
“她还住在这一带吗?”
昭和四十四或四十五年,应该是九条千鹤子十九或二十岁的时候吧。
“你与前一任夫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离婚呢?”
老人霍的转过头去,沉默不语,稍后才嘀咕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女儿千鹤子会不会是因为你与她的生母离婚而生气的呢?”
“可能是吧。但我对千鹤子爱护有加,她没有理由一走了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