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照片全都是用六十分之秒快门拍摄吗?”吉敷问道。
“嗯,是。”老人眯起眼答道。吉敷暗暗地叹息。然后为振奋老人精神,吉敷称赞小出照片拍得很好,说自己最喜欢张是千鹤子侧面照,又说登在杂志上那张当然是上上之作。老人听之后喜出望外,连声说自己也非常喜欢这批照片,不过寄给杂志社时有点担心,怕编辑部不接受。
“那,这些照片拍摄顺序如何?”吉敷问道。
“这个嘛,你要看洗出来底片吗?”
“好,麻烦您拿给看看。”吉敷仔细看底片,发现登在杂志上照片是所有照片中
男。
“他已经是祖父级人物。”编辑说道,“他以前是开银楼,现在已经退出商界,把生意交给儿子媳妇打理,夫妻两人隐居在行德公寓里。由于生活悠闲,就到处旅行,个劲儿地拍照。”说完,编辑把写有小出忠男地址纸条交给吉敷。吉敷绕个圈子探问小出忠男是不是个正派人。编辑笑着,拍拍胸脯作担保,然后说道:“你见他就明白啦。”
吉敷用电话确认小出在家后,便搭乘东西线电车去行德。
因为小出住是站前公寓,所以吉敷下就找到。从楼下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上去后,对方说欢迎光临。电话中传来是沉稳老人声音,光从这声音来判断,就知道这不大可能会是合谋犯罪者。走出电梯,在玄关口见到小出先生后,这种印象就更强烈。
吉敷被带到会客室,小出夫人奉上茶水。平日拜访小出人大概不多,所以有客人来时,小出先生便情不自禁地面露欣喜之色。尤其见到吉敷手持《相机A》杂志后,更把吉敷视为志同道合之人。但吉敷记得最初打电话联络小出时,就告诉他自己刑警身份。
“来打扰,是想要解这本杂志上所刊登小出先生拍摄九条千鹤子照片。”吉敷直截当地问道,“除杂志上刊登这张照片外,还有这位女性其他照片吗?”
“嗯,有啊。”小出老人答道,“你要看吗?”
“是,请务必让看看。”正如小出所说,替千鹤子拍照片大约有半卷底片之多。不过洗出来照片大多是标准尺寸,只有几张拍得好放大成六乘四照片。
其中,多数照片拍摄于单人寝台车厢走廊,越过背景窗口,可以见到横滨、静冈车站站牌。此外,也有坐在单人寝台床上照片。
“这张照片是用广角镜头拍。”小出老人从旁边探过身来说道。吉敷闻到种令人怀念老人特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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