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啦。给她名片,她也给她名片。”
“哦!她给你名片?有没有带来?”
“有呀,在这儿。”长冈从胸前衣袋里掏出张名片。吉敷拿来细看。名片上只印着成城住址和九条千鹤子姓名。
这究竟是怎回事?吉敷陷入沉思。如果长冈所说是事实,那这女人定是冒名顶替。也许她做整容手术,对于只看过通缉海报上九条千鹤子小张黑白照片长冈来说,便信以为真。但是,那女人为什要……
“这班隼号列车是下午四点以后从东京站驶出吗?”
又说他推定可能死亡时段已经很宽松,不可能再往后推。如果事后能证明那女人死于十九日中午或下午话,他愿意引咎辞职。
吉敷在去往神田路上反复思考着。或许那老人眼花吧,因为世界上相貌相似女人不算少,尤其近年来整形美容普及加上妆化得越来越浓,相似女人就越来越多。也许那老人没有跟那个女人说过话,只不过远远看到她样子。从通缉海报看到真实九条千鹤子照片后,就以为车上见到与海报上是同个人。
到神田,吉敷很快找到长冈体育用品店。老人名叫长冈,吉敷通过自动门走进店里时,长冈立刻起身迎接。老人说吉敷刑警样子让他很意外,而吉敷看到长冈老先生时同样感到意外。通电话时,在吉敷想象中对方是满头白发七十岁老人,但实际上却看起来很年轻——头发虽然稀疏,但发色依然漆黑。
吉敷问道:“你就是打电话给搜查本部那位先生吗?”
长冈点头说:“打电话就是。”长冈要吉敷稍等,然后转身走进店铺后头。不久后,长冈拿着本卷成筒状杂志出来,指着马路对面咖啡店说,们去那边谈吧,便走出店门穿过马路。
“四点四十五分发车。”
“车子启动后,你也见到过那个女人?”
“当然。是在号车厢内见到她。”
“再问个有趣问题,十九日,也就是过晚隔天清晨五点
选个最里面位置相对而坐后,长冈拿出名片。吉敷瞄眼后,面将名片放入口袋里面问道:“你说在隼号列车上,看到长得像九条千鹤子小姐女人?”
长冈点头。
“只是看到而已,恐怕没有交谈吧?”
“不,们讲过话。”长冈说道,“对九条小姐说很早就想搭乘有单人寝台蓝色列车,但直未能如愿,所以这还是第次。九条小姐也说类似话。”
“你们是互报姓名后才知道对方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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