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他给揪出来。
“你认识自己问题严重性吗?你对大伙说说你居心何在?”
全体人员起望向段小楼。
蝶衣怔住——他以为那挨批是自己,谁知是小楼出事。
小楼只觉无妄之灾,又气又急,脖子粗,连忙站起来自辩,理直气壮:
“咱们唱戏,谁不知道只有‘卯上’,才能发挥水平?给杨子荣卯卯劲,好烘托他呀。台上这二亩三分地,比着来才出好庄稼,咱们错?……”
“段小楼,你种过地?你是无产阶级农民?你配打那样比喻?——”
小楼张口结舌,又项新罪名?
他呆站着。冷汗汇流成河。
那高个子,下子矮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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