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种方法,我看了却完全是摸不着思路,因为除了极少的几个地方外,我看不到一穗谷子,一片草叶。但走了三小时后,景色却完全变了。我们走进了美丽无比的一片田野;农舍彼此相隔不远,修建得十分整齐;田地被围在中间,里边有葡萄园、麦田和草地。我也记不得自己哪还见过比这更赏心说目的景象。那位贵族见我脸上开始晴朗起来,就叹了口气对我说,这些是他的产业了,一直到他的住宅都是这样子。但他说,因为这些他的同胞们都讥讽他、瞧不起他,说他自己的事料理得都不行,哪还能给王国树立好榜样。虽然也有极少一些人学他的样子,可那都是些老弱而又任性的人。
我们终于到了他的家。那的确是一座高贵的建筑,合乎最优秀的古代建筑的典范。喷泉、花园、小径、大路、树丛都安排布置得极有见识极有趣味。我每见一样东西都适当地赞赏一番,可他却毫不理会,直到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晚餐之后,他才带着一副忧郁的神情告诉我:他怀疑他应该拆掉他现在城里和乡下的房子了,因为他得按照目前的式样重新建造,所有的种植园也得毁掉,把它们改建成现在流行的样子,还得指示他所有的佃户都这么去做,不然他就会遭人责难,被人说成是傲慢、标新立异、做作、无知、古怪,说不定还会更加不讨国王的喜欢。
他还对我说,等他把具体的一些事告诉我之后,我也许就不会那么惊奇了;这些事我在朝廷时可能闻所未闻,因为那里的人一心埋头沉思,注意不到下方发生的事情。
他谈话的内容总起来大致是这样的:约在四十年前,有人或是因为有事,或是为了消遣,到勒皮他上面去了。一住就是五个月,虽然数学只学了一点皮毛,却带回了在那飞岛上学得的好冲动的风气。这些人一回来,就开始对地上的任何东西都厌烦,艺术、科学、语言、技术统统都要来重新设计。为了达到此目的,他们努力取得了皇家特许,在拉格多建立了一所设计家科学院。这一古怪的想法在百姓中倒十分流行,结果是王国内没有一座重要的城市不建有这么一所科学院。在这些学院里,教授们设计出新的农业与建筑的规范和方法,为一切工商业设计了新型的工具和仪器。应用这些方法和工具,他们保证一个人可以干十个人的活;一座宫殿七日内就可以建成,并且建筑材料经久耐用,永远也不用维修;地上所有的果实我们让它什么时间成熟它就什么时间成熟,产量比现在还要多一百倍,他们还提出了无数其他巧妙的建议。唯一让人觉得烦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