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人的处境有那么危险吗?”
“是的,这一连串事情的关键就在此人身上。我们先回浅草警署去吧,剩下的话到那里再说。”
御手洗连正眼也不看那两位警察,没好气地回答道。
警车开动了,两位警察仍然抬不起头似的默默地坐着不吭声。从由利井家
着他向由利井家跑去。上了台阶后御手洗推了推由利井家的门,果然不出所料,门已经被锁得紧紧的。
窗户也同样紧锁着。我们绕着由利井家仔细观察了一圈,显然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一层的茶馆已经租给别人了,地下室的小酒馆门口挂着一个“准备中”的小牌子,我们上前看了看,门上也上着锁。
御手洗露出失望的神色,回头冲着两位警察抱怨道:“看看你们这些人,以后还敢托你们办案吗?每回都给我耽误事,早知道就不该让你们管!”
看来源达老人没被及时接出来,让御手洗憋了一肚子气。
“那好,只能先这样了。你们两位警察先到一层茶馆找人打听打听,地下室那个红蔷薇酒馆的另一位伙计人在哪儿,以及他的姓名、住址等基本情况。另外,由利井一家人的去向也好好帮我查查,在邻居中走访走访。这些活儿你们总应该还能干吧?我们俩就在警车里等着了。”
说完,御手洗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看来御手洗待人处世方面的价值观果然与常人不一样。那些浅草寺里的流浪者在他眼里是好朋友,可以跟他们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从不嫌他们脏。可是面对警察或者公司高层这些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时,他倒常常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我们在警车里等了大约三十分钟。平常御手洗的嘴巴从来不肯闲着,没事时总要拿出些无聊的问题和我争论一番。比如说,用柿子的种子能不能种出花生,或者是向北和向西走同样的距离哪个更容易累等等。可是今天他却罕见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在思考着什么。
我们等了好久,终于见到两位警察浑身疲惫地回到车子里来了。刚开始时两人谁也不说话,直到御手洗问他们事情办得怎么样时,后龟山才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解释道:“不行,什么也没问出来。红蔷薇酒馆里确实还有一位叫做金谷的服务生,但除了他的相貌特征以外,其他情况谁也不知道,连他的家庭住址也没问出来。由利井一家到哪儿去了也根本没人知道,实在不好意思……”
“算啦,现在再道歉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些情况请你们以后再慢慢查。万一老人被带走后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就唯你们是问了。”
御手洗沉下脸,一点儿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