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脸上露出抑制不住微笑。每回有所收获时他心情总是特别好,看来他从心底喜欢刚才那位老人,这番交谈令他十分开心。老人说话几乎完全听不明白,但御手洗就有这种本事,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马上和人相处融洽。
“其实人老就跟孩子样啊!”御手洗说。
在刚才老人坐过椅子上坐下来。
“他们需要在自然环境中自由自在地生活,就像需要空气和水,或者像家庭主妇需要家长里短飞语流言以及商场特价时奋勇拼搏样。老人们旦脱离自然,活得就没什意思,生愿望也就渐渐减弱。战士们失去用武之地或许能正常生活,可是你试试把家长教师联谊会活动全都取消,那些太太夫人不想z.sha才怪呢!就算没z.sha,精神也会越来越不正常。”
“那刚才这位老人是……”
“对!你不就是满洲铁路公司干过那个……谁吧。”老人欣喜地说道。
“啊?”
“家在会津那位奥田先生,近来身体好吗?”
听大吃惊,感到哭笑不得。看来老人定把错认为是以前哪位熟人。可是御手洗却在老人身后乐呵呵地笑着,合不拢嘴。
“他可真不简单,最近他老婆又给他生第六个儿子。”御手洗用手指着,又开始胡说八道,“他最喜欢老婆孩子其乐融融。做人就这辈子,能够干点儿自己喜欢事才是理想,你说对吧?”
“就是通常所说老年
老人重重点点头,心怀感触地答道:“你说得很对!”
接着,他又微微咧开嘴唇,目光游移地上下打量番,磕磕巴巴地对说:“满洲铁路那位长田先生,那年冻死在哈尔滨。他干起活来不要命,可是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都说为国家,为国家,结果全被军方那些贪生怕死人骗。你看家住千束那位腰山先生,虽说留在东京,连牙齿都掉光。以前这里到处都是流水,现在条河也找不到。”
御手洗握着拳头,双眼闭着,样子迷茫。呆呆地听完老人话后,他大声说道:“这太棒!可是你每天关在屋子里也没多大意思吧?”
老人重重地点点头,说道:“那可真说对。住在那种高楼上,窗户都不让打开,儿媳妇非说那太危险。还有,她拿起吸尘器,就老是嫌碍事,嘴里喊着‘闪开!闪开!’,把轰得到处躲,还狠狠踹过好几脚呢。痛得……噢,冈先生又在叫。”
老人突然站起身来,连个招呼也不打,便跌跌撞撞地向那边老人堆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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