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听到这话,高兴得手舞足蹈,全身都摇晃起来。在厨房泡茶,也看到他样子。
“既然事情这古怪,你就赶快说来让听听。”
“好,不过不知道事情该从哪儿说起……你看,都不知该怎开口,头绪太多……”
“茶已经送来,请慢慢喝,稍微平静会儿再从头讲。头绪太多也没关系,想到什就说什,把事情整理清楚事情由来干。”
“噢,这实在太过意不去。”当把杯红茶放在阵内严面前时,他客客气气地说着,还向低低头。
“你女儿现在住在家里?”
“不,她现在在名古屋读大学,她也说想来看看你。”
“噢,是这样。这说,店里只有你们夫妻俩?”
“是,就们俩。”
“那,你们家总共就三口人?”
种奇怪病,想来……”
客人边说,边从墙后小心地走出来。
“请进屋再说吧,刚才们正在做体操。请把门关上,到这边来。这位是石冈君,是专门给咱们泡茶。”
客人瞪着大眼,不放心地打量御手洗番,这才诚惶诚恐地在沙发上坐下。他脸上新剃后又长出青色须根清晰可见,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头顶已经微秃。
“噢,你别客气,不用特意泡茶。”他说道。
御手洗还是满脸兴奋地说道:“们所做工作,其实就像专业搬家公司
“是这样。”
“专门到横滨来找,定出什要紧事吧?有什事需要和商量?”
“呃……前些天碰上件怪事。想,这奇怪事应该没什人见过吧,在东京也很难找出第二个。就像是做梦才能见到样。”
“有这奇怪事吗?”
“实在太奇怪,活这大,从来就没见过。”
这时才发现他眼睛直瞪得很大。看来,他眼睛原本就长得大,并不完全是刚才被吓着缘故。
“请先告诉你尊姓大名,还有打算找商量些什事……”
“噢,对不起,忘记自介绍。叫阵内严,家住浅草,世代经营家餐馆。说是餐馆,其实不过卖点儿关东煮小食串,还带几样配菜,店面又小又脏。那是战后不久建成木板房,已经旧得不像样,本来早就该重新修番,可是手头不宽裕,没办法……”
“噢,是这样……”御手洗神情严峻地点点头,问道,“那,你是听谁主意才来找?”
“是女儿向提起。她有本书是介绍你破过案子,所以她劝到横滨来找你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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