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汤浅说过的,他在赤松先生的屋门外听见了他向天空飞去的声音。”
御手洗说完后,后龟山才想起汤浅的确提到过这件事,这才相信了。看来汤浅说话时他们根本就没仔细听。
“那么请问,在你研究过的案例中,以前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吗?”
田崎这才第一次开口,听得出话中带有讥讽的味道。
“的确发生过。”御手洗坦然地回答,“类似案件中有过很接近的例子,不过从属性上看,两者有所不同;而且从可以提供参考的角度来看,差异也相当大。”
“是的。”
“你们怎么知道她已经发疯了?”
“当时她口吐白沫,而且眼神迷离。”
“这种状况很特殊啊,以前从来没见过吧?”
“完全没见过,至少我是从来没见过。请问你是哪位?”
飞,这话也是他亲口说过的吗?”
我们快讲完的时候,后龟山点了点头这样对我们说。可是那位姓田崎的警察却撇着嘴微微冷笑着。
“是的,我是听他亲口说过。”
“这么说,他的夫人就是那位精神受刺激后发了疯的妇人?”
“他夫人现在在哪儿?”
“听你说话这么文绉绉的,还真有点儿像个大侦探。”
看来田崎警官对御手洗十分反感,说话时总带着些酸溜溜的味道。不过这也不奇怪,以前和御手洗打过交道的警察,一开始时一般都持这种态度。
“不,这位御手洗先生还真是个大侦探。你们听说过一九七九年发生的那桩梅泽家族的大案吗?”汤浅说道。
“我
“我叫御手洗,我的爱好是分析研究各种怪异的案件,由这位石冈君把它们写成书出版。那位叫汤浅,他读到那些书后,对我微不足道的能力感到很佩服,才到我横滨的事务所找我来探讨的。因此,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过克里斯汀·奥基德公司,见到了冰室女士和她的秘书古川先生。”
御手洗把这些情况说了以后,那位田崎警官的嘴撅得更高了,连一开始对我们印象不错的后龟山警官也显得挺不高兴。看来私家侦探和现职警察的确水火不相容,就像天生的仇敌。
“这么说,你们上她那儿去的时候,案子还没发生吧?”后龟山问道。
“是的。可是,在发生这起大案件之前也发生过一些小事件。”
“那又是什么?”
御手洗这样问道,于是两位警察转头面向他。
“现在已经送进警察医院,在那里住下了。”
“她的情况怎么样?病情还很严重吧?”
“的确非常严重,甚至连她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了。”
“最早发现她的是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