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都是高楼大厦,住着许多人。也许是怕夜里声音大,因此从这里到跨越隅田川这段就把速度放慢。这件事以前曾经听赤松先生提到过。”汤浅在旁解释道。
“你说得有道理。这里火车声音在赤松先生房间里定听得很清楚,要是速度快就会相当吵闹。可是,赤松先生画室对面那座楼不是离得更近?那里好像也是公寓楼,里头样住着人,名字叫什‘
“赤松先生能上哪儿去,你猜得到吗?”御手洗向房东问道。
“可点儿也想不出,他又没说过上哪儿。”房东回答。
“以前也有过突然几天不在家情况吗?”
“确实有过几回,跟谁也没说就自己个人出门旅行去。艺术家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也摸不透他到底是怎想。”
三人告别房东走到楼外,只见浅草已笼罩在片朦胧夜色中,雾气也变得越来越浓。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背。刚才汤浅来访时刚要系上围裙去做饭,却没想到转半天还没吃上东西。
不锁门就麻烦。下面大楼出入口又不上锁,总有些来历不明人进到这座楼里来,不放心,就找把锁把门锁上。”
“你锁上门时候,把屋里全检查过吗?”
“还检查什?有什必要再检查遍?”房东莫名其妙地回答,满脸不屑神色。
“说得也是。”
御手洗边回答,边跨前几步,双眼把屋里各处扫个遍。
“喂,御手洗君!肚子太饿,们总得……”
“嘘……”
御手洗抬起右手,打断话,以为有什事突然发生,却只见到高架桥上辆列车安静地缓缓驶过,对面那座大楼后又露出另辆列车半截影子。
“不就是火车吗?有什好奇怪,御手洗君?”问道。
“这辆火车怎走得这慢?刚才那辆也够慢!”
房间里有三个窗户,窗下设有滑轨,靠窗户上固定着插销在滑轨上滑动来控制窗户开合。左侧窗户打开半扇。
“那半扇打开窗户上还挂着根绳子呢。”御手洗小声说句。他视力非常出色,也只有他会在这些毫不相干小问题上浪费精力。
“看还是把窗户关上吧?要不,让……”
“喂,不是告诉过你别进去吗?如果要关也得过会儿让来关。”房东马上上前拦住御手洗,“现在正处晚春,气候宜人,夜晚开着扇窗也没什好大惊小怪。好,不是说看眼就行吗?得把房间锁上。”
房东说着,关上房门,又把锁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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