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化学家。说都不是。
“‘怪,’他喃喃地说,‘您发烧时候老是大声嚷着些奇怪公式——C3、C4什。们大家都听不懂。’
“向他打听,究竟出什事。他意味深长地笑笑。
“‘不很严重,是神经急性刺激。’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往四处看看,然后轻声补充说,‘这毕竟是可以理解。在3月13日【15】之后,是吧?’
“点点头。
“‘碰上他们使用这种方法,神经受点刺激并不奇怪,’他喃喃地说。‘您并不是第个。不过您放心好。’
“看到他悄悄叫放心那种态度以及他对劝慰目光,知道,在他这儿是非常安全。
“两天以后,这位好心大夫相当坦率地把事情发生经过告诉。那天,看守听见在囚室里大喊大叫,开始他以为有人进屋,在同此人吵架。他刚到房门口,就朝他扑过去,冲着他大喊大叫,嘴里喊着‘跑啊,你这恶棍,你这胆小鬼!’诸如此类话,并想卡住他脖子,最后发狂似向他袭击,他不得不大喊救命。正处于疯狂状态,后来他们就把拖来让大夫检查,大概突然挣脱,就朝走廊里窗户扑去,打破玻璃,把自己手割破——您看这里还有个很深疤。在医院里头几夜,是在大脑极度兴奋状态下度过,不过现在他觉得意识完全清醒。‘当然,’他悄悄补充说,‘这点还是不向这帮先生报告为好,否则到头来他们又要把您送回到那儿去。请您相信,会尽力而为。’
“这位乐于助人大夫是怎向那些折磨人汇报情况,不得而知。反正他达到想要达到目:把释放。可能是他说,神经已经错乱,或者也许在此期间对盖世太保来说,已经无足轻重,因为希特勒在那以后已经占领波希米亚,这样,对他来说,奥地利事件就算结。这样,就只需签个字,保证在十四天内离开们祖国。这十四天为办理个以前世界公民今天出国所必须成千项手续而奔忙,军方和警方同意证明、税务证明、申请护照、办签证、办健康证明,等等,因而没有时间对往事多加思考。看来们大脑里有些力量在神秘地起着调节作用,会自动排除那些使们灵魂讨厌和对们灵魂具有危险东西,因为每当要回忆被囚禁那段日子时,脑子就有几分糊涂,直到好几个星期以后,实际上是上这艘船之后,才重新找到勇气,静下心来思考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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