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个故事——个圣诞故事,从头驴子视角讲述,名为“狮子、独角兽与”。驴子抬头嘶叫时鼻子变成金色,因为天使在马厩虫蛀屋椽摇晃着脚,刚好扫过它鼻子。
就是那只驴子。需要金色鼻子。
当晚写下故事,大概写到清晨五点,然后陷入昏睡,睡将近二十四个小时。
这个故事发表在《泰晤士报》。圣诞夜,有位很热心女士寄给电子邮件,说这个故事令她流泪,还令她年幼女儿又哭又笑,能否让她出版社配上插图出版?
这就是事情始末。
根绳子就是诗。当必须将藏书保存于心时所记住所有诗歌,现在抛给根救生绳。
住所门前有块高地,以道干砌石墙围起,在此可以展望片连绵山景。无力应对时候,会走进那块空地,倚墙而坐,凝望那片景色。
乡村、自然世界、猫以及英国文学A至Z,是能够依靠与紧握。
朋友们从不辜负,能讲话时候,就找他们讲话。
但时常无法讲话。语言离而去。身处那个在获得任何语言之前所处之地。遗弃之地。
而书对拯救并未就此结束。如果诗是根绳子,那书就是条条救生筏。在最不稳定时期,在书中获得平衡,书载着穿越那将浸透、将粉碎情感浪潮。
感受。不想去感受。
那段时间得到最佳缓解,就是去巴黎,躲进莎士比亚书店。
与店主西尔维亚·惠特曼已是朋友,这位年轻女士巨大能量和热情使她渡过许多难关。她父亲乔治九五年在巴黎圣母院旁现址开这家书店,他仍住在楼上,像只老鹰般栖息。
西尔维亚安排住进书店
你在哪里?
然而真正属于你东西绝不会离你而去。未能找到文字来直接描述自己状态,但时而能够写作,并且是以种引爆势头在写,这会暂时让知道依然有个世界存在——固有,灿烂。可以做自己照明光芒。然后光亮再度熄灭。
写过两本童书:图画书《卡普里国王》和给大孩子读小说《时钟之屋》。《时钟之屋》想象个时间像石油、水及其他商品样消耗殆尽世界。
为教子们写这两本书,孩子和书给予简单喜悦。
二〇〇七年十二月,从荷兰回来,尽所能举办场重要公开讲座,设法表现正常。再次满身大汗,走进房间时候,连火都生不起来。于是裹着外套坐着,双手捧罐烘豆,两只猫趴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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