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司对祐太郎下令,不顾自己外套还被老人抓着,倾身向前轻抚老人背部,低声对他说。
“请你振作点。”
祐太郎回过神来,转身
阳台跟房间没有高度差。祐太郎脱掉鞋,圭司则直接把轮椅推进去。两人穿过房间,打开通往阳台玻璃门。老人还是动不动地眺望远方。祐太郎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并没有什东西。眼前是狭窄县道,还能远远看到个高尔夫球场。然后就只有旧厂房和覆盖树木小山丘,以及乌云密布天空。由于实在没什可看,祐太郎怎都猜不到老人究竟在看哪里。
“你就是三笠泰臣先生吧?”
圭司把轮椅推到他身边问句。老人没有任何反应,甚至看都没看他们。此人长着个鹰钩鼻,面颊凹陷,看起来很顽固。
“不行啊。”祐太郎说。
“们有事要通知你。”圭司不顾他毫无反应,而是继续说道,“广山达弘先生去世。”
两人来到电梯前,途中没有碰到任何人。祐太郎按向上按钮。
“广山老师死讯呢?”
“应该告诉他。对泰臣来说,还有两年多就不再有人替他支付费用。如果他有其他收入还好,若没有,恐怕会很困难。啊,你就忘剩下那五百万吧。”
“哦,嗯。”
祐太郎跟圭司起走进电梯。
祐太郎以为他又会毫无反应,结果反倒被吓跳。只见老人猛地瞪大眼睛,盯着圭司。
“非常遗憾。”圭司说着,好像连他也被老人反应镇住。老人还是盯着圭司,仿佛随时都要朝他扑过去,“大约两周前,死因是心肌梗死。”
老人张开口,但没有说话。手里松开拐杖“咔嗒”声倒在地上。他双手伸向圭司胸前,然后弯下腰,抓住圭司外套领口。
收回刚才话,给收回去——他那副样子仿佛混合着愤怒和祈愿。祐太郎正要上前阻止,老人已经跪倒在地,发出痛苦呼吸声。
“叫人来。”
娱乐室里应该有很多老人。不过这只是祐太郎凭房间名称擅自做出想象。他还发愁要如何从这多人里找到三笠,结果娱乐室里个人都没有。
“咦?”
这是个空荡荡木地板房间,应该是用来做体操或唱歌用。房间角落有台风琴,还有许多折叠椅靠墙放着。祐太郎看眼空无人房间,正满心疑惑,却被圭司敲下手。
“是那位吧?”
他顺着圭司视线看过去,发现玻璃门外阳台上站着位老人。他身穿衬衫,外面套着薄毛衣,下身是条长裤。老人右手拄着拐杖,身体稍微向那侧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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