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圭司冷冷地回答。
“事务所以委托为重,就算相关人士全都反对,也要完成委托。”
他语气坚定,让人无法反驳。舞在旁边帮腔道:
“猜你应该知道,从法律上说,死亡与继承同时发生。委托人死亡那刻,其手机所有权就转移到继承人身上。在继承人明确反对情况下入侵手机,涉嫌未经授权违法访问数据。”
“真。”
舞深深看进祐太郎目光深处,带着种奇怪亲切感。
“知道。”她点点头,“不知道他会不会听说,但可以问问他。现在吗?”
“如果不麻烦话。”
“等会儿。”
据是什都不知道吗?小奏只有五岁,真要告诉她?”
“当然要看那些数据究竟是什。不过还是觉得,应该由渡岛先生决定什时候、如何告诉小奏,而不应该由们来删除。”祐太郎说,“不会有人希望留下臭屁味儿,对不对?不过将来有天,小奏闻到自己臭屁味儿,可能会想起妈妈以前臭屁味儿。觉得这也算种珍贵回忆。就算将死之人并不希望这样,可还是觉得应该留下来。”
“臭屁啊。”舞笑起来。
“感觉,就算那种东西,有时也会让人想:留下来真是太好。因为无论再怎珍重,记忆都会渐渐消散。”
舞凝视着祐太郎,随后露出微笑。
圭司看着舞,哼声:“是吗?那你想告就告吧,律师阁下。”
圭司说完,转动轮椅手推圈背向二人。舞张嘴想反驳,但好像不知道说什好。她看向
待舞解决几项工作后,两人起来到地下室。走进事务所,圭司果然困惑地皱皱眉。随后,他靠在轮椅背上,悠然看着办公桌前两人。
“明日香女士还活着。”祐太郎说,“问渡岛先生,不会有错。”
“是吗?”圭司点点头。
然后呢?他用疑问目光看着祐太郎。
“跟渡岛先生聊几句。他说,关于明日香女士委托资料,她还活着时候,不给他看也无所谓。只是希望明日香女士死后,不要把数据删除。他还说,希望你把数据留下来,将来交给小奏。”
“不会对你讲公私混淆大道理,不过真遇到这种事,还是会在意。你说,这件事到底跟你有什关系?”
他没觉得自己混淆,不过既然舞有这种感觉,那想必就是。祐太郎闭上眼,用大拇指根部揉着眼睑。
夏日庭院,戴帽少女。回头嫣然笑。帽子颜色是……
“没什关系啊。”祐太郎睁开眼,笑着说。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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